“孟大人,這裡可是許府,許大人都還沒說話呢,你又有何臉面來下這個逐客令呢?難不成殿下是升孟大人官了?把這府邸賞給你了?哎呦誒,許大人,你瞧瞧,這陳王才剛罷你官呢,這麼快就有人來給你落井下石了,白某不得不替你感到委屈啊。”白泠惺惺作態的說道,將矛盾都推給了孟盡孝。
孟盡孝冷笑一聲道:“呵,這落井下石的美名我可不敢與白大人相爭啊,殿下著我帶來的可是許大人的委任書,在下也不像白大人一樣,靠著獻媚和馬屁一年三遷,在下何德何能又怎麼受得起許大人府邸呢?”
“你!很好!很好!咱們走著瞧!”白泠氣急敗壞的指著孟盡孝的鼻子威脅道。
爾後大袖一揮,領著一干護衛走了,臨走時還不忘囑咐許辭良趕緊搬出許府。
孟盡孝:“這白泠真是欺人太甚!”
“此庸才不足為道。”許辭良依舊不緊不慢的喝著茶。
虎落平陽被犬欺?
他不是虎,他要成為龍!
而那白泠?就連一隻犬也算不上。
“許大人,這是陳王殿下給你的王旨,新拜大人為秘書令兼任軍師將軍。”
孟盡孝將陳靈建的王旨交到了許辭良手上,許辭良開啟王旨一看,果真如此。
“有勞孟大人在陳王面前替我周旋,在下感激不盡,請受在下一拜。”許辭良起身對著孟盡孝作揖一拜道。他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孟盡孝對著陳靈建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陳析利害才使得陳靈建改變主意的。
孟盡孝見狀,連忙上前勸阻道:“誒!使不得!使不得!許大人國之脊柱,深謀遠慮為群臣所先,只可惜群臣皆走不到你那一步啊,在下愚笨哪敢使許大人拜我。”
“人各有異,孟大人之節也可謂群臣之最啊。”許辭良讚揚道,只可惜這孟盡孝是個一根筋,絕不會忠於他的,實在是令人可惜。
孟盡孝連忙擺手道:“豈敢,豈敢,孟某還有一些瑣事要處理,就不在許大人處停留了,告辭。”
“恕不遠送。”
……
“主公,這陳王心裡盤算著什麼呢?又是罷官又是封官的。”
孟盡孝走後,許府管家關閉了許府大門走至許辭良身邊問道。
“他呀,呵,他有意扶持白泠一派與我抗衡,如今我勢單力薄眼見著就要被白泠一派拖下臺去,我要是垮了,陳靈建危矣,還好他身邊有個明白人,向他進言我倒了之後必將大禍臨頭,這才使得他重新封官於我。”許辭良解釋道。
許府的管家是許辭良忠心耿耿的奴僕,名曰許弋,是個武夫,從前殺過人卻被許辭良設計救了之後便發誓追隨許辭良。
“主公,照你這麼說的話,那御史中丞也不是什麼好人,知道他們都針對你,便想將您扶起來當他們的盾牌!好讓光祿勳那群人將矛頭都指向您。”許弋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不是明擺著讓他家主公當現成的靶子嗎?這口氣主公忍得了,他許弋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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