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雕像般立在了原地,額頭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他就像做了一場最深最沉的噩夢,險些無法醒來。
過了十幾秒,阿爾文終於掙脫出不斷冒冷汗的狀態,突然,阿爾文明白了,戴夫即使被通緝也為什麼不跑,還在瘋狂的殺人!
他在收集人的血肉,靈魂,生命,用這些來進行一場祭祀,又或者是對未知存在的獻祭。
他之所以在下街不離開,甚至有可能再利用下街的負面情緒,在企圖舉行神秘邪惡降臨的儀式。
八百年都不動一下的“竹簡”提醒自這裡有危險,說明這裡有可能已經被神秘的存在注視了。
自己的靈視特殊,一旦開啟說不定,就會和未知存在,來一次愛的對視,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走!不管這裡存在什麼,都不是現在的自己能夠參與的。”
阿爾文輕輕的邁開腳步,慢慢退出小樓,生怕驚擾到裡面未知的存在,導致發生可怕的事情。
一直回到原來的地方,身上的隱形藥水開始逐漸失效。
悠米蹲在牆頭,尾巴一甩一甩的,好奇看著眼前憑空慢慢浮現的衣物。
沒有廢話,直接一把抱起悠米,迅速離開了現場。
直到回到棕榆街,阿爾文才緩緩鬆了一口氣,但是迎面吹來的溫熱夏風,都無法驅散心中的寒意。
舉報,必須舉報,交給專業人士處理,未知的邪惡儀式,往往都會伴隨著大量死亡。
他在街口準備攔一輛出租馬車,誰知道車伕看到阿爾文的裝扮,根本不沒有停下的打算直接離開。
搞得阿爾文哭笑不得,最後不得以還是拿出一張1磅的鈔票揮動著,這才成功攔下一輛出租馬車。
到了勇士與海酒吧,阿爾文推開木質大門,在眾多酒客驚訝的目光下,穿過喧囂的酒吧的大廳,快步走到威廉姆的門前,直接推門閃身進入,並砰的一聲合攏。
威廉姆斯坐在以前的位置,跟前放著一杯烈朗齊,看起來像是昨晚一夜沒睡。
“恩,我可沒聽說,你什麼時候改行做了碼頭工人,是昨天的麻煩沒有處理好?。”威廉姆斯挑了挑眉,看著阿爾文的一身裝扮開口說道。
阿爾文看著驚訝的威廉姆斯,沒有廢話直接沉聲開口道:
“威廉姆斯先生,出大事了!”
“我找到了,“瘋狂暴徒”戴夫的下落了。”
威廉姆斯聞言刷地站起,嚴肅說道:
“在哪裡?“
“下街,我剛去從哪裡過來,本來打算一個人嘗試刺殺他,但是當我打算開啟靈視時,我的靈性阻止了我。”“阿爾文語速極快地說道。
“那裡一定有,存在著神秘未知的存在,給我的感覺極度危險。”
威廉姆斯認真思考了十幾秒,表情凝重地點頭道:
“我立刻去,通知代罰者,走,你跟我一起。”
威廉姆斯快速走到到衣帽架前,取下外套和水手帽。
兩人沒有在意沿途酒客的目光,一個披著黑色風衣,帶著水手帽,一個穿著藍色帶有補丁的工人服,衝出了惡龍酒吧。,
“是威廉姆斯老闆?”
“他這麼急著出去做什麼?”
低聲的議論裡,望了阿爾文兩人幾眼。
出了門口直接上一輛出租馬車,大約過了十分鐘後,馬車停到了碼頭區的風暴教堂附近。
“你在這裡等著?”威廉姆斯說完,不等阿爾文回答,快速跳下馬車。
阿爾文透過馬車窗戶,看見威廉姆斯直接走進了風暴教會。
“看來代罰者小隊駐地應該就在附近。”阿爾文看了看四周的建築想到。
沒過幾分鐘,威廉姆斯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教會門口,身後還跟著四個人。
身後跟了四人,其中兩個是熟人,代罰者的隊長喬納斯·皮萊,序列7的“心裡醫生”,羅伯序列8“暴怒之民”,還有兩名成員,其中一名是位藍髮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