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的屍體不在警署。

在韓智雅出面下，蘇黎世警署派人，跟陳川一起到了當地醫院。吳越的屍體存放在那裡。

這是陳川第一次看這種東西，也是第一次進這種陰森森的地方。

進去後，首先確認了，這名死者確實是吳宗泰的孫子吳越，其次，看到了致命的傷口，是在胸口要害有個碗大的洞。

這是被重型武器擊中留下的。

韓智雅詳細詢問了當地警方一些問題。

呂清霜在旁悄聲問：“陳川，咱們國內的icpo幹員也會來詢問，你要見一見麼？”

“不見了，咱們最好不要出現在icpo的視野裡，撤。”陳川道。

呂清霜點了頭，跟陳川離開醫院。

在蘇黎世一家牛排餐廳裡。

陳川請了呂清霜和她的朋友韓智雅吃飯。

陳川就吳越的幾個問題詢問了這位年輕的女刑警。

插句題外話，這位韓警官顏值和身材都不錯。可以這麼理解，呂清霜是呂家的大小姐，是白富美，那麼她的朋友一般來說都不會差，要麼是某方面特別優秀，特別突出，要麼也得是個白富美，反正至少得是個顏值和身材都nice的女生。這叫人以群分。好看的和好看的一塊玩。

在以前，一個好看的妹子往往會和一個不好看的妹子做朋友，是死黨。

但是隨著社會的發展，這種情況是越來越少了。因為不好看的那個也覺醒了，也不會再給好看的傻傻的當綠葉當陪襯了。

比如說，安蒂的好朋友任璃和戴藝璇都很好看。張夢月和李可心也是好朋友，雖然這兩人有些面和心不和。類似的例子還有很多。

呂清霜是個獨來獨往的人，她能有朋友，陳川就挺詫異的。

不過見了韓智雅，見到這位來自南韓的女警員，不是那種一般的嬌滴滴的女生，也就是釋然了。也就這種颯颯的漂亮女生，才會和呂清霜做朋友。

“我有個問題，吳越是死於什麼武器？我猜測是重型狙擊槍一類，但那動靜會不會太大？為什麼對方不適應麻醉彈這種，把他麻醉後，帶到別的地方處理掉？”陳川問。

呂清霜把陳川的話，翻譯成南韓語，說給韓智雅聽。

韓智雅用韓語回道：“麻醉槍和普通槍械的構造功能完全不同，麻醉槍沒有膛線、麻醉彈沒有底火，決定了麻醉槍射程很短，不足五十米，很多就一二十米射程，，完全射不準，只能靠的極近再射擊。所以，用麻醉槍根本完不成遠端狙殺。而在這邊，地廣人稀，狙擊手可以在方圓兩公里內的任何地方伏擊，由於這邊是滑雪場，而且這個月份，雪場還沒開，平日裡根本沒有人來這邊，也不會擔心槍聲引起注意。”

陳川聽得懂韓語，不但聽得懂，而且也會說，這是來自系統的【世界語言包】。

但陳川沒有用韓語和韓智雅交流，而是用的普通話，讓呂清霜翻譯。

韓智雅拿出當地的地圖，指給陳川和呂清霜看。

陳川兩人沒多說什麼，大多時候在聽。

本質上，這兩人對吳越之死也不上心，來看看確認是吳越就足夠了。反正這種人，屬於惡有惡報。

當著韓智雅這國際刑警的面，陳川和呂清霜也不會多說什麼。

“這案子不歸我負責，我能幫的都幫完了，大小姐，您還有什麼吩咐？如果沒有，我可是要繼續休假了哦？”韓智雅笑起來眯著眼睛。

“不好意思哦智雅，打斷了你的休假。明天補償你，帶你去逛街購物吧？”呂清霜也溫柔一笑。

陳川在旁感到欣慰，因為呂清霜笑得時候不多。而且多半是皮笑肉不笑，難得見她這樣溫柔的笑，果然很是養眼。

“大小姐要開啟買買買模式，那我可不會錯過。陳先生，明天大小姐就借我一天了呀？”韓智雅微笑著問陳川。

陳川點了頭。

韓智雅驚訝：“你能聽懂韓語？大小姐還沒翻譯呢，你就點頭？”

陳川笑了笑，說：“反正，你這樣微笑著問我，我點頭就對了。美女的任何需求，我往往都不會拒絕。”

呂清霜把這句話翻譯給韓智雅聽。

韓智雅笑得開心，端起酒杯敬酒。

陳川跟她碰了杯，看著她頗高的顏值，不禁多看了一眼。

喝酒的時候，陳川也自己問自己，為什麼看到美女，就要多看一眼嗎？按理說，他是閱盡千帆了呀，難道男人就這麼本能嗎？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吃過多好好吃的，騎過多少漂亮的大白馬，看到美女，還是會多看一眼？

“這不科學……”陳川搖頭輕笑，輕聲自言，“我偏不看，紅粉骷髏而已。”

呂清霜和韓智雅低聲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