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陳川自己吃了飯。

下午呂韓二人逛街，未歸。

直到傍晚，兩個人才拎了大包小包東西回酒店。

陳川已經對呂清霜攢了半肚子意見。人家韓智雅休假，來歐洲度假，去購物也就罷了。她呂清霜不是來跟他一起辦正事的嗎？也跟著人家玩去了？

兩女在酒店房間裡放下東西后，一起洗了澡，換上了新買的時裝才下樓。

陳川在酒店大堂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見到呂清霜，雖然她和韓智雅穿了好看的私服，但陳川該發難還是準備發難，並不會因為呂清霜長得好就憐惜。

“呂荷啊……”陳川換了個姿勢，仰起頭看著難得穿短褲的呂清霜，並且稱呼了她的乳名。

呂清霜開啟隨身包包，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子，送到陳川面前。

陳川掃了一眼，看到袋子上印著“SSB”字樣。

陳川知道，這是瑞士一家比較有名的安保公司，主營業務為私人安保。

拿起袋子，開啟，抽出資料夾，裡面有印著“sofmpinkerton”的檔案。

“這是我找的一傢俬人偵探社，薩芬平克頓社，該社目前被SSB安保公司收購，是瑞士境內最有名的偵探社。”呂清霜說，“我僱傭他們調查滑雪場半山腰豪宅以及吳越之死，他們會把這邊調查到的所有資訊反饋給我。這樣咱們也不用在這邊等，可以先回國。他們是當地人，查起來會比咱們順手。”

陳川翻了翻這些檔案，都是英文，閱讀起來並無障礙。

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倒是又覺得呂清霜靠譜了。看來不愧是呂家的小姐，還不至於忘了是來這邊做什麼的。

而且，找了這邊的私家偵探來調查，確實省事許多。

“有沒有合理推測？吳越是怎麼死的？”陳川問。

“有兩個推測。”呂清霜道，“第一是，那棟豪宅是李建猛的資產，但是李建猛在周圍佈置了嚴密的保安措施，比如是僱傭了安保公司，下達的命令是，如果有人進入那棟豪宅就直接擊殺。”

“直接擊殺？這算犯罪了吧？”陳川驚訝。

“李建猛還怕犯罪麼，他犯得還少？”呂清霜道。

陳川掃了一旁的韓智雅一眼。

這個韓國女人聽不懂普通話，但即便是聽懂，這對話也沒什麼。

陳川示意呂清霜繼續說。

呂清霜又道：“第二個死因是，吳越取得這豪宅是李建猛的資產這個訊息後，不知道是訊息走漏了，還是他覺得自己吞不下，故意放出風去找人合夥來取，結果被別人算計了。有人想吃獨食。”

陳川慢慢點頭：“按你說的，第一個死因是李建猛一陰魂不散，還有後招。第二個死因算是狗咬狗。”

一旁的韓智雅問：“둘이무슨얘기하는거야?”（你們兩個在聊什麼？）

“工作的事。”呂清霜搪塞了句。

陳川覺得韓智雅的表現過於自然。

有時候，過於自然也是一種失態。

微微閉上眼睛，陳川調動出【微型無人機】，飛出去，飛到韓智雅身邊。

無人機繞著她飛了一圈，飛進她的褲兜裡，她穿了牛仔熱褲。

她的熱褲裡亮著光，淡粉色，在無人機的辨別下，發現那裡竟然是……手機？是她的粉色三桑手機在亮著屏，竟然是在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