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以為看不出來，那吳珊的右手戴了白絲手套，為什麼戴手套？”呂清霜放下咖啡杯，“雖然戴了手套，但是依然能看出腫脹，我猜測是，昨天午後，被你打的。你這人呢，放著那麼好看的小姑娘不幹，非要打人家手心？如果是正常男人，跟她喝點小酒，抱著摸一摸，親一親，抱上床好好玩一玩，兩情相悅水乳交融就得了唄。你卻那樣做？”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那種嗜好。”陳川解釋道，“疼痛對人有好處，當一個人精神浮躁時，他需要一點身體的疼痛來使得清醒過來。況且，我對吳珊沒興趣，她派車隊堵我，我給她點教訓，也是正常。當然了，我沒下重手，本質上……算是玩笑吧。”

呂清霜輕笑：“打人手心，治病救人？好吧，算你說的有道理，不糾結這個。反正就一句話，你覺得我戾氣重，是病了，你想救我？”

“嗯，就像羊群裡，很多白羊，你是黑羊，還是病了的黑羊，我是牧羊人，我得救你。”

“或許……你只是一個幻想自己是牧羊人的羊，或許你也是黑羊，也是病了的黑羊。而且病得更重。我們同病相憐而已。Youcanaskmerigookmeintheeyes.”呂清霜站起來，“你去吳家吧，吳宗泰老頭或許會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也別真被糖衣炮彈了。”

呂清霜說著，走出咖啡店。

陳川坐在座位上，想著呂清霜說的話，看來人或許沒有客觀上的好與壞。同樣是他，在有的人眼裡，是英雄，是聖人。在有的人眼裡是病人。在有的人眼裡是孩子，在有的人眼裡是爸爸。

“在誰眼裡是英雄，是聖人呢？”帶著這個問題，陳川也站起來，走出這家店。

這個問題比較難，但是在誰眼裡是爸爸，這個就簡單多了，有那麼幾個妹子，尤其是大學還沒畢業的。

開車到了吳家，是從後門進去的。

吳珊換下了早晨時的明豔色澤的衣服，換上了黑色的小西裝，在門口迎接。她身旁還有幾個年輕女性，看樣子都是吳家的孫子輩。

拋開家世背景，光看臉和身子，這女人也是絕大多數男人一輩子舔不到的。陳川看到她，想到她昨日午後舔自己時的下作樣子，雖然表面上是一副被脅迫的樣子，但某些瞬間，看她的表情，她似乎也挺享受的。

畢竟自己的小兄弟也是被系統強化和美顏過的，她的反應可以理解。

“爺爺請了很多人來，不單單是叫了你。”

吳珊走到陳川面前搭話。

吳珊身後有三個年輕女性，一起鞠躬：“陳哥哥。”

吳珊介紹了，這是她的三個堂妹妹。

這吳家四姐妹，都還蠻水靈的。

本著謹慎的態度，陳川釋放了【微型無人機】，飛到高空，將整個吳家大院偵查一番，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這個大院的佈局，類似於他在京城的那套【西山龍胤】，是個外院合圍中庭的佈局，有五重院子，跟皇家宮殿紫禁城是一樣的。

地腳也是在渝城鬧中取靜的繁華地帶。

在【微型無人機】探測下，整個大院盡收眼底，面積差不多有六千平，至於價格，難以估算。這種大院，按照每平六萬算，那總價在3.6億。但陳川估摸，可能還不止這個價。

“吳宗泰……著實豪橫。看來這些年，跟著李建猛攬了不少錢財。”

陳川邊往裡走，心裡計較著。

吳珊在一側引領。

三個妹妹在後方，竊竊私語。

陳川從【微型無人機】裡聽到三個妹妹之間的對話。

其中有個年紀最小的，小聲說著，“這個哥哥好帥，身材也好好，看著就想舔……”

“你這浪蹄子，還有沒有正興？爺爺都快歸西了，你能不能正經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