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祈歡眼睛睜的很大,“你剛才出門,就為了這個?”
阿ken點頭:“嗯!”
那晚的事,只是聽到他們呼喊打鬧的聲音,畢竟只是表象並沒有親眼見到,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們早勾搭上。
藍琛一直有機會坦白,他卻什麼都不說,這是在歡歡心裡的疙瘩,她那樣驕傲,驕傲到不屑去讓人調查。
事情就這樣晾著,但是如果不深入調查,將永遠撲朔迷離。
只有拿到他們勾搭在一起的證據,歡歡才會對藍琛死心。
祈歡沉默一會後只說了兩個字:“也好!”
她真的沒有嘴上說的那般坦然,心裡還是會有些不舒服的,她真的有真心付出,想和他生活在一起的。
那樣信任他。
正是因為信任,所以從不懷疑,他大可坦坦蕩蕩的坦白,現在這樣,算什麼?
若他想在兩女之間遊戲,她不介意將證據擺在他面前。
隨後起身回房,並對阿ken說:“去休息吧!”
————
雪化盡後,氣溫慢慢迴轉,陽光明媚,春風徐徐,綠樹吐芽,百花含苞待放。
彈指之間,一個星期過去了。
大學本就輕鬆,祈歡從入學開始,週末就沒有安排課,因而每個星期都有雙休日。
週六這天早餐過後,阿ken陪祈歡在公寓內散步,聞百花香。
最喜歡就是春天,萬物都充滿了生機。
可惜,她最喜歡的紫薇花不是這個季節開放。
Y市麗水別墅區的櫻花現在一定開的很壯觀,爹地一定又會親自去收集櫻花給媽咪做香包和枕頭。
散一圈後,祈歡對阿ken說:“傷口已經養了一個星期,可以去拆線了,我們沿著街慢慢走去醫院吧。”
阿ken說氣淡然說:“不用去醫院,今天早上我自己把線拆了。”
祈歡:“……”
“藥效很好,已經完全不痛了,拆線一點感覺也沒有,像扯衣服上的線頭一樣。”阿ken摸著額頭說:“醫生很麻煩的,不如自己來的痛快。”
祈歡再次:“……”
這個男人,做事還真是簡單粗暴!
為了讓她放心,阿ken又說:“傷口的痂也在自己掉,掉痂的地方疤痕很淡,小姐這藥真是神奇,堅持下去,肯定一點疤痕也不會留下。”
他自己把線給拆了,祈歡還能說什麼呢?
聞著花香沿著小路慢慢走著,並伸手碰觸綠葉和花兒。
公寓內也有櫻花,祈歡坐在櫻花樹下,閉著眼睛聞著櫻花的香味,伸出雙手接櫻花花瓣。
“是什麼顏色的櫻花?”
“是粉色的。”
“我最喜歡粉色的。”
沒有風,祈歡眼睛看不見,偶爾有櫻花花瓣掉落卻也是飄落在其他地方,她捧著雙手半天,也沒有花瓣落在手心。
阿ken不忍讓她期望太久,伸出拳頭,一拳頭打在樹幹上。
樹幹晃動起來,花瓣飄落了下來。
見有效果,一拳接一拳的打在樹幹上,花瓣頓時像下雨一樣飛落下來。
感受到花瓣瘋狂掉落,祈歡知道是他在打樹幹製造的櫻花雨,笑著說:“你輕點,別把樹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