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時間,已凌晨快四點了。
好大的酒味,少爺一向愛乾淨,衣服上沾了許多煙味和酒,若是不幫清理乾淨,依他的性子,陰天醒來鐵定要大發雷霆。
這個臭脾氣!
雖然困得眼皮子打架,可工作還沒完成,胡以瞳又跑進洗漱間,打來溫水,擰乾毛巾,為司野桀擦拭著臉。
又找來衣服,手腳麻利的幫脫掉衣服和長褲,反正他睡著了,什麼也不知道,心一橫牙一咬就動手了。
細細的擦拭乾淨司野桀全身,這喝醉灑,酒精在肚子裡作怪,哪睡得好,弄乾淨點會比較舒服些。
擦拭乾淨,又像照顧小孩子一樣,吃力的幫他穿上乾淨的睡衣,當扣上最後一粒釦子時,胡以瞳困得都快栽蔥頭了.
“工作完成!”拉過被單.輕輕為司野桀蓋上,伸了個懶腰,抹了把額頭的汗水,輕輕的伸腳下了地.“你就好好睡吧,天都快要亮了。”
“別走!”胡以瞳的一隻腳才落地,司野桀伸出一隻手,一把握住胡以瞳的手,一用力,胡以瞳便趴在了司野桀胸口。
“喂,別發酒瘋。”胡以瞳一臉黑線,這喝醉的人怎麼都愛發酒瘋說夢話?
胡以瞳撐著想起身,司野桀的雙手此時已將胡以瞳整整抱住,臉貼在胡以瞳的臉上,張開嘴,噴出一股濃烈的酒味。
“別走。”司野桀雙眼緊閉,眉頭皺得很深,可見,他是真醉,在說夢話,而且,這個夢似乎很不美好:“心妍,別走,別。”
“幹什麼呀,真是。”被緊抱住,快要沒氣兒了,胡以瞳用力的推著司野桀的胸膛,這麼大酒味,會醺暈她的.
“心妍,求你別走.”司野桀依舊緊抱著不願鬆手,嘴裡發出央求的聲音,更是抬起腿架在胡以瞳的身上,壓得胡以瞳更是動彈不得,而這一次,胡以瞳聽得很清楚。
心妍?
心妍是誰?
酒後睡夢中,叫著這個名字,應該是個女人吧?
難道是他以前的女朋友?
胡以瞳掙扎幾下實在掙脫不開,而這時候,困得實在不行了,司野桀抱著她,並沒有其它過界舉動,提得老高的心慢慢放了下來。
胡以瞳不再亂動,司野桀也不在再說夢話,聽著司野桀沉穩有力的心跳心,一下又一下,好像是催眠曲,胡以瞳慢慢得沉下眼皮,入進了夢鄉。
睜開眼時,窗簾已染上好看的紅色,整個房間呈一片好看的淡紅色,眼前,是一堵結實的胸膛,一抬頭,鼻子碰著了司野桀的下巴,嚇得胡以瞳僵成一團。
身上很沉,整晚,兩人都保持著這個姿勢,胡以瞳睡在司野桀的臂彎,頭枕著司野桀的一隻手臂,肩膀上,則是他的另一隻手,而腿上,司野桀的腿緊緊將她壓著。
胡以瞳臉熱了起來,心猛跳幾下,這麼一碰,司野桀沒有半點動靜,可見,昨晚是喝得多醉。
這個懷抱,很溫暖,他的體溫,他的味道,他的心跳聲,都是那麼讓人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