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想到什麼隨時來找我。”講了半天話,胡妮莎也累了,見蘇炎彬這副半死不活還沒好氣的模樣,看了更不舒服。
即使她讓人給辦了,就憑他,敢嫌棄她?沒有她,他什麼都不是!
“對了!”蘇炎彬悶聲悶氣的說:“你,那裡,沒事吧?”
胡妮莎知道蘇炎彬問的是什麼,更是氣他現在才關心,陰陽怪氣的說:“你也看到了,能好到哪去。”
“你最好還是做個仔細的檢查,那些人,全都不乾淨。”蘇炎彬說完便閉緊了嘴,不再吭聲。
“謝謝你的提醒!”胡妮莎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的聲音,用得他好心提醒?若她染上什麼病,第一個饒不了他。
關上病房門,胡妮莎便悄悄得離開了醫院,奔向了婦科醫院。
該死的胡以瞳,別以為我會感激你,若不是你,我會受這種奇恥大辱,若不是有司少罩著,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個賤人,你給我等著,今日之仇,我必定加倍奉上!
……
司宅這邊,也風平浪靜了兩天。
司雨晗天生愛美,臉破了相,宅在家裡死活不肯出門,連朋友也不願意見,生怕會被人看到現在狼狽的模樣,忍得很是煩躁。
而胡以瞳,臉讓打腫,自然是要養著的,自那晚司少發話後,這兩天與司雨晗同住一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除了時時受司雨晗的白眼,倒也是相安無事。
司雨晗這兩日倒是不再使喚胡以瞳,說句好聽的,胡以瞳在司家的身份,是司野桀的寵物,說難聽點,就是高階妓女,是床伴。
一個靠青春和肉體吃飯的女人,連使喚都覺得髒了她的眼。
這幾年,得到青睞在哥身邊的女人何其多,早已司空見慣,但像這種,入住司宅,時間長達一個多月之久的簡直就是打破常例,光看到,就極度的礙眼,可礙於她是哥解決生理的玩物,司雨晗聰明的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男人對承歡身下的女人,多少會有些寵愛,與其與哥鬧不愉快,倒不如視而不見。
當然,司雨晗並沒有閒著,悄悄將向白露打聽胡以瞳的事,搞清楚了胡以瞳留在司宅的前因後果後,更是對胡以瞳厭惡至極。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種愛裝的女人,披著張清純的皮相做著令人作嘔的噁心事,扮純潔扮清高,使各種下作手段,說到底,無非是靠男人上位。
想上位的女人見多了,沒有一個像她這樣有手段的,竟能將哥迷得神魂癲倒,一定要撕掉她的假面具,看看她那張皮下的真實面目有多可憎。
有她在,心妍姐的地位就會受到威脅,無論如何,也要將她趕走!
此時的胡以瞳,在廚房裡,用煮熟剝了皮的雞蛋在臉上滾動著,雖然過了兩天,臉上的腫還沒徹底消完,嘴角已經結了痂,手指印還隱約可見,除了上消腫化瘀的藥,用熟燙雞蛋滾動能更有效的去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