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桀交給我!”南宮以瞳手指在桌面有節奏的彈著。
“動心了?”白月香將茶杯倒滿,玩味的盯著南宮以瞳眸子,“據我所知,最近S集團的少董對你大獻殷勤,這種極品中的極品男人,只要是個女人,就很難抵抗得住。”
“你訊息倒是靈通。”南宮以瞳捏著茶杯,嘴角上揚:“與其大動干戈去調查他,打草驚蛇,不如交給我。”
“你想用美人計?”白月香噙著壞笑:“雷諾可是會吃醋。”
“用得著美人計?”南宮以瞳輕輕吹著茶麵,語氣淡淡,“這可是他送上門的,我不費半分心神,而且,零危險度。”
南宮以瞳之所以親自調查司野桀,一來,司野桀是兩個萌寶的親生爹地,就衝這點,即使查出他是皇爵的核心成員,她也要保他不死,甚至她有自信能讓他倒戈,成為她們的人。
二來,她想調查清楚,當年她與他之前究竟是種怎樣的關係,發生了什麼而導致她失憶,他為何讓她懷上寶寶卻與安心妍訂婚。
“怕只怕,日久生情,你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白月香故作深沉的樣子,提前給南宮以瞳敲響警鐘,司野桀這種男人,非常危險,女人殺手。
“即使他與皇爵無關,如若能將他收為已用,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南宮以瞳啜了口茶,笑問:“你最近相親相得怎麼樣了?那個和你一見鍾情的男人可還有交往?”
“姐是遊戲人間,心動新鮮感只持續一星期!”白月香旋轉著茶杯,聽到車嗽叭響,指向窗外,“你看下樓下!”
南宮以瞳輕挑下眉,放下茶杯,走到窗前,低頭一看。
只見店外停著一輛銀色寶馬,一個年輕約摸二十五六長得挺英俊的男人抱著一大束紅色玫瑰下了車。
“追求者?”南宮以瞳含笑問。
“上次相親一見鍾情那個,交往一星期後我便甩了他,不料他挺有誠意,每天送花過來,已經連續半個月,風雨無阻。”白月香倒著茶,漫不經心的說。
“我看長得還不錯,不如,你試試?”南宮以瞳故意調侃。
“玩玩還行,沒那精力當真。”白月香點了支菸,靠在椅子,將腳抬起架在另張椅子上,“男人這種生物,除了偶爾滿足下生理需要,根本一文不值。”
南宮以瞳盯著樓下的男人不語,白月香曾經有個很要好的男朋友,曾經許下山誓海誓,卻不想,被對方狠狠出賣幾乎死於非命,白月香親手開槍射穿他的心臟,從此,再沒有對男人上過心,也再不信任男人。
她經常參加各種相親,而且只喜歡帥哥,但對每個男人保持的新鮮感只有一星期,一星期後,各種理由甩得乾淨。
男人對她來說,只是填補身體空虛的工具,被狠狠傷過的心已經死去,沒有人能再走進她的心。
她絕對不會再讓男人有半點傷害她的機會!
“他站在門外不走,你就任他這樣站著?”南宮以瞳看了會轉身,“若是沒興趣,就讓他徹底死心。”
“我各種理由都給了,就差搬出我黑,道的身份,這死孩子,脾氣擰著呢,趕都趕不走。”白月香翻了個白眼。
“看著挺年輕的,那車還行,家境也不錯。”南宮以瞳對車比對人感興趣,第一眼便看出那輛寶馬價格還行。
“比我少五歲,姐弟戀是挺新鮮,可姐向來對男人沒興趣。”白月香盯著南宮以瞳:“我看他心思還挺單純的,不忍傷害他,交往幾天,我都沒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