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的小巷子,平均百米一個路燈,加之深秋臨冬,晚上這個點,風大、人極少。
踩著恨天高,司野桀很快便揪住南宮以瞳。
憤怒的將她抵在冰冷的牆壁上.
“我是洪水猛獸嗎!”某男表示這些日子都快被氣炸了,可再氣,也捨不得動她半分.
她就是他胸口的那根肋骨,雖痛,卻總不致於抽出來扔掉.
“你不是洪水猛獸,你是禽獸!”看到司野桀氣得差點要把她掐死,南宮以瞳故意眨巴著眼睛往死裡氣.
司野桀青筋跳了半天,終於挫敗下來,“別鬧了好嗎?”
活幾十歲,從沒一個女人讓他這樣無奈和挫敗過.
難道非要逼他將她囚禁起來?
“你別糾纏我了好嗎?”南宮以瞳那漆黑的眸子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奪人心魄.
“你到底想我怎麼樣?”司野桀一口氣堵在心口上。
“我想你離得我越遠越好。”南宮以瞳語氣俏皮。
“……”司野桀語塞.
大眼瞪小眼後,司大少再次強硬霸道的將南宮大小姐扛起來.
只是,這次,他決定將她關在他身邊,來個日久生情.
南宮以瞳無語望蒼天,姓司的,你別老用這一招好不好?
知道你身強體壯,把本小姐當麻袋扛,有意思嗎?
於是,南宮以瞳在無奈之下,將手伸向司野桀的脖子,手指沿著脖子到他的脊椎骨.
這招,是她大哥顧北宸教的.
他只教給兩個人,一個是他的愛妻蘇沫,一個是她.
手指已經準確的觸到脊椎骨,不知為何,南宮以瞳在這一刻,遲疑了.
只要這麼一抓下去,不死也得殘,再不次,也得躺十天半個月.
就在遲疑這幾秒,司野桀突然站住不動了.
緊接著,將南宮以瞳放下地.
南宮以瞳將遮住眼睛的長髮撥開,發現巷子前後全是清一色穿著黑衣戴黑麵罩拿著棒子凶神惡煞的男人.
“不要怕,抓緊我的手.”司野桀那低沉的聲音在南宮以瞳耳邊響起.
“姓司的,你要不要臉,想玩英雄救美嗎?”南宮以瞳嗤之以鼻,直以為是司野桀故意安排的,只為在她面前表現.
“我沒那麼無聊.”聲音低沉沒半分輕浮.
“真不是你故意安排的?”南宮以瞳也感覺有點不太對勁,這些人殺氣騰騰.
“沒必要!”司野桀將南宮以瞳護在身邊.
“你這個瘟神,今晚要被你害死了.”南宮以瞳立刻進入警戒狀態,自問在Y市沒有仇家,這些人,一看駕勢就是道上的。
當然不可能是司雨晗那個草包乾的,他哥可是在這裡。
而且,想對付她這柔弱的女子,用得著這麼大動干戈?
一眼望過去,少說二三十個.
也不知道姓司的一個人頂不頂得住.
她需不需要報警。
“我一定會保護你,相信我。”司野桀的大手握住南宮以瞳的手,將她的手指分開,十指緊扣。
南宮以瞳心裡翻了個白眼,你一個人面對這好幾十號,真的不要本小姐出手幫忙嗎?
拉著我的手,你想單手挑幾十號人?
不過,聽到他這句話,心裡突然有些莫名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