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什麼都願意和你說。”南宮以瞳輕場嘴角,用玩味的眼神望著程欣怡。
“還好啦,就是隨便閒聊。”程欣怡是個神經大條,抱起果盤往嘴裡扔草莓。
“嗯,是挺隨便的,把這麼機密的事情當閒話聊。”南宮以瞳單手托腮,與之前幾次不同,今天的程欣怡神采奕奕,心情看似挺不錯。
很顯然,是今天裴佑哲到花店來的原因。
程欣怡吃著吃著,見南宮以瞳一直以這種探究的目光望著她,忙放下果盤,高舉雙手發誓:“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和他真的關點關係也沒有!”
“我有說過什麼嗎?”南宮以瞳頑皮的笑著。
“你一直這樣看著我,看得我怪不自在。”程欣怡說著還扭動兩下身體。
“你這一說,我倒真覺得你心中有什麼秘密了。”南宮以瞳故意捉弄起程欣怡來。
“唉,我的天!”程欣怡一巴掌拍在額頭上。
“晚上可有興趣去酒吧?”最近大都時間都在床上躺著,實在沒有什麼娛樂活動,今天心情不錯,正好出去開心一下。
“有有有!”一聽到酒吧去浪,程欣怡頓時雙眼閃閃發光:“帝都?”
“嗯!”南宮以瞳輕點頭。
“哈哈,趁現在還不是已婚少婦,抓緊時間出去浪,否則,結婚後,讓人管得死死的,連點自由都沒有,多悲傷啊,是吧?”程欣怡又往嘴裡扔一個草莓,並大言不慚的說:“姐們捨命陪君子,若有什麼事,姐們給你擔著,你放心浪!”
話說,南宮以瞳真沒這樣想過,現在的她,任何時候都是我行我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人敢在她面前說三道四。
去酒吧玩,純粹是因為太過無聊,並沒有考慮到某些人會不會因此而抓狂。
即使讓他知道又如何?
折磨他,他越生氣越憤怒,她就越開心!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南宮以瞳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躺了這半天,腰痠背痛的。
“嘿嘿嘿!”程欣怡兩條眉毛跳起舞來,將屁股挪到南宮以瞳身邊,伸手勾住她的肩膀,賤兮兮的說:“我聽說,帝都不止公主多,而且牛郎也多,而且那些牛郎,個個都是型男,還有很多國外的帥哥呢,不如?”
程欣怡擠眉弄眼“嘿嘿嘿”笑得更誇張。
“好啊!”南宮以瞳見程欣怡這麼感興趣,爽快的答應了。
“啊呀啊呀!”得到南宮以瞳點頭,程欣怡臉上的表情更誇張,放在南宮以瞳肩膀的手開始很興奮的在她身上撫摸:“我現在就興奮了。”
南宮以瞳額頭黑線,這個色,女,依舊死性不改。
……
晚上,南宮以瞳開著司野桀留在公寓的紅色蘭博基尼將二十小時監視她的保鏢甩掉後,將歡歡和樂樂送到白月香那,便和程欣怡去了帝都酒吧。
一進酒吧,將包下二樓的一個包間。
程欣怡也只是跟著南宮以瞳,才有機會進入帝都,而且,是第一次上二樓的包間,興奮得不要不要的。
當然,她並不知道,她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包間,是六年前,南宮以瞳十八歲生日,胡妮莎將為她慶生的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