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和她吵架了?”胡樹林一聽頓時眼睛瞪得溜圓,隨又就開罵:“你是不是腦殘,現在你還敢得罪以瞳,她現在是司少奶奶,把她惹怒玩不死你!”
胡樹林就差抽梅玉初嘴巴,都已經淪落到這地步,就算是以瞳報復她們,你也得忍,這Y市可是司家的天下。
這樣一來,這兩天的事就合乎情理了,原來是這個臭娘們得罪了以瞳,就算以瞳沒有對他們怎麼樣,可她身後還有個司少。
這不是找死麼!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臭娘們,真是氣死他了!
見胡樹林不問青紅皂白數落她,梅玉初立馬吹鬍子瞪眼,大聲罵起來:“你知道個屁,這個賤蹄子根本沒有失憶,她是故意耍我們的,我們胡家之所以會落到這地步,全是她一手造成的,她就是在報復我們,想整死我們,還有莎莎,根本不是捲款潛逃,是她送去了H國難民窟!”
“你說什麼?”胡樹林聽到胡妮莎讓送去了H國難民窟,眼睛瞪得更大,“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賤蹄子親口對我說的,而且,她手裡還有莎莎在難民窟受苦受難的影片。”梅玉初說完,又捶胸頓足起來:“我可憐的女兒,我的莎莎,我心肝肉肉啊。”
心疼完胡妮莎,又口無遮攔的咒罵胡以瞳:“胡一筒你個賤蹄子,你良心讓狗啃了嗎,這麼對我們,我們哪對不起你了,是殺你父母了還是挖你祖墳了,你要這麼整我們,我們就莎莎一個女兒,你非要把她整死,非要把我們整死嗎?”
“你給我閉嘴!”胡樹林見梅玉初罵得這麼難聽,忙一把捂住她的嘴:“你給我輕點叫,若是讓別人聽到,還要不要活?”
梅玉初用力咬一口胡樹林的手,再次痛罵:“怎麼,我心疼女兒也不讓了,還有沒有天理了,胡樹林你個窩囊廢,自己沒本事當縮頭烏龜,當初我說什麼來著,你非不聽,非要貪圖那點錢,現在好,白養十幾年的白眼狼,胳肢肘往外拐,討債來了!”
見胡樹林低頭不吭聲,梅玉初又嚎吻大哭:“我的莎莎啊,我就就一個心肝寶貝,她要是有什麼事,我也不活了。”
胡樹林讓這哭鬧聲吵得心煩意亂,偏梅玉初鬧個沒完沒了,頓時火“騰騰”的竄上來。
“啪!”揚手給了梅玉初一個大嘴巴將那哭鬧聲給打回了她肚子裡去:“你個臭婆娘你給我閉嘴!”
梅玉初臉讓打到一邊,懵逼了!
“再TM罵罵咧咧給老子滾出去!”賞了梅玉初一個耳光後,耳根清靜了,胡樹林兇巴巴罵完後,倒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住臉。
造成今時今日這境況,究根到底,源於他們自己!
收留以瞳母女倆並沒有錯,錯只錯在他們財迷心竅、見利忘義、嫌貧愛富,更是將以瞳當成搖錢樹。
若當年,他能視以瞳為親生,沒有發生那件將以瞳往火坑裡的推的事,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孩子是他看著長大的,生性純良,是不可能做得這麼絕的,即使真做這麼絕,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並沒有錯。
胡妮莎是他親生,性情如何他再清楚不過,賭掉胡家一切是真,捲款潛逃也是真,就算是以瞳將她扔到了H國難民窟,只是讓她吃點苦頭,已是仁至義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