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在這時,白月香打進了電話.
接通後,白月香那沒個正經的聲音傳來:“阿瞳,有個特別有意思的事情,相信你肯定會有興趣.”
“嗯?”南宮以瞳靠在床頭.
“你那個表姐,胡妮莎,準備偷渡到H國,今晚的船,你說,我是放還不是不放呢?”白月香“嘿嘿”的壞笑著。
“放,當然放!”南宮以瞳淡然一笑:“到達H國後,好好關照!”
“咳咳,你說我是將她賣去當性,奴呢,還是扔到難民窟?”白月香笑得更陰險。
南宮以瞳嘴角微揚:“當性,奴太陰損,把她扔到難民窟吧!”
白月香砸吧著嘴,陰笑兩聲後:“行!”
處理了胡妮莎,南宮以瞳對陸川說:“放了胡氏夫妻,凍結胡妮莎的銀行賬戶,廢掉蘇炎彬一條腿,若今後他再敢出現在賭場,往死裡打!”
南宮以瞳本質並不壞,且她骨子裡還是重親情的,胡氏夫妻貪婪無度,經過這件事,相信他們經歷這麼多,又倍受親情考驗,會有所收斂.
蘇炎彬,看在從前一塊長大的份上,並沒有太為難他,只斷他一條腿,當作當年謀劃陷害她所應受的懲罰,從今往後,死生不相往來,恩斷義絕。
至於胡妮莎,自私自利,無情無義,是應該好好教訓教訓,沒把她賣去當性,奴,已是仁至義盡,扔到難民窟,她的日子絕對會比現在這種東躲西藏痛苦無數倍。
梅玉初和蘇炎彬終於見到了被關押了一天一夜滴水未進的胡樹林。
“當家的。”一見胡樹林,被場面嚇得腿發軟的梅玉初猛撲在胡樹林身上,拍著他的臉:“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爸,您受苦了。”蘇炎彬見到此情景,面對六七號凶神惡煞的大汗,當年讓綁架的一幕重新湧上腦海。
頓時全身冰冷。
那是他此生不能忘的惡夢。
“我沒事。”看到梅玉初和蘇炎彬,胡樹林老淚縱橫。
隨後看了看,問:“莎莎呢?”
“告訴你們件悲哀的事!”摳腳大漢似笑非笑的望著嚇得肝膽兒顫還不知情的的三人:“你們的女兒、老婆,胡妮莎,將你們胡氏不動資金全部轉移,逃到國外去了!”
“什麼?”三人不約而同的驚問。
“介於你們回頭是岸,將胡氏公司和別墅交出來抵債,我們老闆格外網開一面,給你們條活路!”摳腳大漢取過一支菸叨在嘴裡,指著夫妻倆:“你們倆,現在可以離開!”
夫妻倆顯然還沒反應過來,呆呆的望著摳腳大漢。
“再不走,等我反悔?”摳腳大漢一巴掌拍在桌面,震得桌上的刀子亂跳。
胡氏夫妻倆嚇得全身哆嗦,也不敢詳問,攙扶著提心吊膽的離開了房間。
蘇炎彬也跟在後面。
然,就在他即將邁出門時,“嘭”一聲響,房門關上。
和六年前,一模一樣。
聽到門響,夫妻倆回過頭,發現蘇炎彬沒有跟過來。
嘴唇動了動,剛想問,站在門口的大漢眼一瞪:“還不快走,也想進去享受享受?”
話音剛落,門內傳來一聲慘叫:“啊……”
一聽這慘絕人寰的聲音,臉色剎時煞白,結結巴巴的說:“你們、你們把、把他怎麼、怎麼樣了……”
“欠債還錢,沒錢命償,老闆仁慈,不為難你們二老,放你們走可以,但你女兒跑了,女婿必須留下一條腿!”
胡氏夫妻聞聲面如死灰。
門突然開了,兩大漢將已昏死過去的蘇炎彬架出門,無視面無血色的夫妻倆,架著人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