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城隍就這麼站在旁邊。
他沒有理睬周圍香客,直勾勾瞧著秦夜所在的方向,笑眯眯的神色有抹無奈,還有抹感慨。
“還以為天條牢籠能制衡你,原來是我想多了。”
雖然天條牢籠被秦夜奪去。
黑城隍並未氣惱、煩躁,僅是短暫的火氣上揚了下,便平復住情緒,再度恢復微笑模樣,笑得讓人捉摸不透。
“天條牢籠還是不夠對付你,我得另想個辦法……”
隨著自語說出這一話。
黑城隍很快心中有了想法,不由自主轉頭,看向後方的城隍廟的大殿。
注目中。
大殿裡立著個城隍爺的雕像。
作為弒殺城隍爺,奪取城隍爺香火的假神,現在位於城隍爺的地盤,甚至都進到城隍爺家門,然而這座城隍廟的城隍爺卻不曾出現。
“不止是土地公,連山神、城隍爺都不知所蹤啊。”
黑城隍眯起的眼睛,有光在攢動。
事實上,不單單是749局,與秦夜,黑城隍同樣在調查土地公失蹤。
而且。
相較於秦夜、749局。
黑城隍是被土地公婆關押之人,對於土地公婆失聯到失蹤,他了解得最多。
為此從天條牢籠出來一刻,他除了分身尋找鬼後胭脂,主身則是去調查土地公,一番調查下來,他早於749局、秦夜得知土地公的死亡。
同時的。
更從鬼後胭脂出鬼門關,瞭解到地府出事。
他得到的資訊更多。
這也是為什麼他分身與主身離得遠的原因,導致秦夜從天條牢籠出來,分身還沒跟主身匯合。
只因主身在調查土地公一事。
黑城隍順藤摸瓜,查到京城的山裡山神、前往城隍廟查詢,發現了山神也好,城隍爺也罷,盡數不知所蹤。
對於這一結果。
不同於749局得知地府出事、土地公失蹤,感到緊張和嚴重。
黑城隍有的是笑容滿面。
“真是個不錯的狀況。”
他是被天庭通緝的神明罪犯,現在天庭、地府都騰不出手,對他只有好,沒有壞,他可以不用擔心天庭、地府來追捕追責。
可以肆無忌憚的做他想做的事情。
或者說。
可以不擇手段提升實力,無需擔心被天庭、地府打擾。
想到這裡。
黑城隍深深吸了一口氣。
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