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

大天使米迦勒停在原地。

天堂之門和祂只有千米距離，視線裡，已能看到天堂之門輪廓。

只是感應消失，讓祂失去目標，如同當初失去黑城隍目標的‘黑無常’，變得重新徘徊，漫無目的行走。

不過……

儘管沒抵達天堂之門。

然而。

天堂之門千米之外。

烏泱泱一片瘋掉的天使。

祂們聚集在一起，天使擠著天使，千米距離終究是近了，即使現在到不了，也用不了多久，將徘徊到天堂之門前。

甚至。

祂們距離太近了。

笑聲，匯聚在一起，此起彼伏，聲聲蕩蕩，在傳向天堂之門。

大有要穿透進天堂之門的門縫裡……

另一邊。

歐洲，梵蒂岡地牢。

黑霧展露出恐怖的實力，將神父的牢房強行壓縮，直至壓成鳥籠大小。

為了儘快給秦夜送去感染的神父。

黑霧沒有久留。

他與苗蠱女士交流幾句，便在大主教們目送下離去。

回往大夏的路上。

黑霧看向一旁的苗蠱女士，見她一路掛著笑容，不由問道。

“你似乎看起來很開心，這是在笑什麼？”

苗蠱女士聞言道。

“沒，我只是在笑，黑霧你其實誤會了凡爾斯大主教的意思，他一開始說能帶走地牢可以讓你帶走，那只是客套話，並不是真想讓你帶走。”

她說著，終於忍不住笑出聲。

“你沒看到嗎，凡爾思大主教一閃而過的肉疼模樣，他自始至終只是跟你客套，只是沒想到你還真信了，當真了。”

“原來笑這個嗎，其實你也誤會了。”

黑霧在這時做出回應。

“誤會什麼？”

“誤會我沒聽懂客套話，我其實聽懂了，只是不打算當做客套話。”

見苗蠱女士目光錯愕，黑霧則是微微一笑道。

“我之前說過，我一身本事乃是主人所教，但不止一身本事，就是所受的教育理念，也是主人所授。”

“主人從小教育我，告訴我一句話，他說做人做事……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