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不是醫生,也不知道陳時宜這是不是生病了,哪裡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不舒服吧。”
陳時宜擦了擦眼淚,才發現自己剛剛多麼出糗,她和宋沅認識多久啊,就那麼不矜持的抱著人家哭那麼厲害。
“咳咳咳。”
一道咳嗽聲尷尬不失禮貌的響了起來,陳時宜這才發現一邊的玄清子竟然也在,這讓陳時宜有些窘迫,玄清子看了一眼陳時宜,嘖嘖了兩聲:“現在的人都這麼開放了,這才認識多久啊,感情升溫的可真的夠快。”
陳時宜好像揍這個老傢伙啊,可是她卻不能動手啊,不然被預設了這話怎麼辦?
於是陳時宜狠狠瞪了一眼老傢伙,又看了看宋沅的臉,發現他還是冷著一張臉,沒什麼表情的時候,鬆了口氣。
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微微的失望了,她還想能夠在宋沅的臉上看到一點點紅了的樣子了。
“你的咒解了,沒事了。”
“咒是解開了,可是下咒的那個人還在啊,今天下了一次,下次,還能下。”
陳時宜有些鬱悶,覺得這傢伙辦事不靠譜,關鍵是下咒的人好嗎?這解了人家還是能夠下的,說不定不下也會直接哪天把自己給殺死了的。
陳時宜覺得真的是糟心,這老傢伙做事情這麼不靠譜的,怎麼那個店子沒倒下,沒被砸,還開的下了?
“解咒是一回事,除邪是另一回事,而且,我這不是白做的,各行門規都有各行門規的規矩,我白白幫了你,就得罪了其他人了。”
陳時宜覺得很鬱悶,她也不是佔便宜的那種人,關鍵是她沒錢啊!
再說了這件事情也不是她想發生的啊!
“我沒錢,你把我殺了我也掏不出那麼多錢啊。”
陳時宜很無奈的攤開雙手,聳聳肩,表示了自己的無奈。
“那我不做白乾的買賣,自求多福吧,我免費幫你解咒不錯了。”
玄清子不太相信陳時宜這麼窮,拍拍衣袖要走人,本來以為陳時宜會害怕,會求自己,一邊的宋沅倒是提前搶了話:“我會保護你不受那傢伙騷擾。”
“你不也是人嗎?你能有那個本事鬥得過那個傢伙?”
“我也是學了些許道法的。”
“但是我真的沒錢。”
陳時宜再一次強調自己是真的窮,不是哭窮啊,她一個小小的公司的小小的平面設計師,月薪五千,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這錢是不少了,可是在這個城市生活,每個月房租生活費水電費通通算下來,一個月也就能存那麼一兩千了。
這些大師什麼的費用,別說沒有個千八百萬她陳時宜打死都不會信的。
“我不需要你給錢,包吃住就好了,我才從山裡出師出來,沒有住處。”
陳時宜看了看宋沅,想確定他說的真話假話。
“山上出師?”
陳時宜看了看宋沅。又看了看準備走的卻被宋沅的話驚到了,又回來了的玄清子,玄清子嘴角忍不住扯了又扯,這傢伙,真的是真夠會編的了,他怎麼不去當演員了?就這樣子的,演技絕對槓槓的棒啊。
“我自己都養不活自己了,難道,還要再包養一個你嗎?”
“這不是包養。”
聽著陳時宜說包養這兩個字,宋沅有些黑臉,什麼叫做包養?
要包養,也是他宋沅包養陳時宜這麼一個女的啊。
“我不挑食,什麼都吃得下,還有,我是你的......保鏢,保護你不會被冥鳴所所傷害。”
“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把冥鳴殺了,真的。”
陳時宜又想起了山上那一幕,哦,宋沅根本不是那冥鳴的對手,玄清子也不會幫自己,沒有見到錢,玄清子肯定不會幫自己,再說了,這人這麼不靠譜的,她有錢,肯定也是找一個更厲害的大師來幫自己的了。
一想到這,陳時宜就又是很鬱悶了,鬱悶的嘆了口氣。
“冥鳴那麼好被弄死,還能夠活到現在嗎?”
玄清子像是看白痴一樣看了一眼陳時宜,陳時宜卻突然渙然大悟:“哦,原來連玄清子都收復不了那冥鳴的,那他剛剛那架勢做那麼足幹嘛,想騙自己錢,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