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俞歡,段俞歡。”她輕快的與他互報姓名。
段俞歡。
這名字,早已在他心中鐫刻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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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歡回到紫竹峰的時候,正喝著酒躺在外面看月亮的段肆鳶一臉詫異:“挖地洞出來的?”
俞歡:……
哈哈哈哈哈,就知道師父不會信她是自己出來的。
她只好承認了,說在裡面遇見個凌劍峰的弟子,和他結伴而行,一塊出來的。
“一塊”的水分具體有多深,段肆鳶不用想也知道,怕不是兩手空空,什麼也沒幹,只盯著人家練功了。
只是,段肆鳶思來想去,能夠迅速在陌生環境裡結交朋友,並且達到想要出來的目的,也是一種本事。
夜色也深了,她懶得再提起俞歡來丟一遍,俞歡又口口聲聲的保證,之後一定努力修煉,段肆鳶就放了她一馬。
俞歡回到自己屋裡,頓時洩下勁兒來。她平日裡就懶惰,今日在迴轉霧林裡的運動量,對她來說已經很多了。
她滿身疲憊,點好蠟燭一回頭,小吞金鼠正乖乖蹲坐在桌上。
“佑佑!你今天沒有跑出去玩呀?”俞歡又驚訝又驚喜,一想到她出去的時候它乖乖的在這裡等著她,就有些心軟。
“一整天沒有餵你,你肯定餓了吧。”俞歡趕忙拿出來兩個果子給它吃。
她不想站著坐著,只想躺在床上,又想喂小吞金鼠吃東西,就將它托起來抱在手裡,一塊帶到了床上。
“吃吧。”俞歡還給它拿著果子,餵它吃。
葉墨的腦袋都暈成一片漿糊了。
她抱著他,喂他。
他意識混亂,身體不自覺發燙。
他一邊慢慢咬著俞歡手上的黃佑果,一邊審判自己,這樣似乎不好。因為他的出現,蕭錚沒有在偽裝成吞金鼠跟在她身邊了。
按道理來說,他其實可以離開的。
這樣將自己偽裝成無害的靈獸,被人抱著,好像是一種很不要臉的行為。
只是另一方面,他心裡又湧現出許多複雜情感。
一會是因為這無比親密的接觸快要昏厥的幸福,一會是對於自己上不了檯面的行為的自我唾棄;一會又是上輩子殘留的就是想要和她在一塊的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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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俞歡按照段肆鳶的囑咐,去給凌劍峰的魯長老送個東西。
路上她偷偷開啟看了一眼,是當初長老們擬定好的退婚書,上面還有她寫的名字。
只是婚約都已經退了,好端端的怎麼又要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