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們設的專案孤也未必會輸!不過,最後一局,怎麼也要讓他落在孤的手中!”李成喻笑著端起一杯笑一飲而盡:“沒想到啊,曾經那樣細心呵護的弟弟,最後孤也要成為傷害他的人。”
“殿下……四殿下遲早會成為您的阻力,這次……”
李成喻知道老管家要說什麼,擺了擺手:“他剛受傷,手臂的傷還沒有痊癒,如果這時做出太過出格的事,便是贏了,也會惹得父皇不悅。畢竟,三兄弟裡,他最疼的還是這個小兒子。如果不是要立長的話,我很懷疑這皇位會不會傳到老四的手中。如果真是那樣,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搶了。”
老管家聽了嘆了一口氣:“是,殿下放心,卑職知道要怎麼做了。”
李成喻這時也有些累了,畢竟剛做過一通活塞運動,又抽了別人一頓鞭子,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打人也是要費力氣的:“呆會,你去葉容那裡問問情況。”
看到李成喻累了,老管家馬上喚來侍女為李成喻更衣,服侍他睡下。忙完這些後,老管家才來到了地室裡:“容妃呢?”
那兩個婆子恭敬的應道:“回左相大人,奴婢剛給容妃清洗完傷口換上衣服。”
原來這老管家竟然是南楚的左相蕭羽。他看了兩個婆子一眼,心中自然明白她們所說的清洗傷口是怎麼回事,想必用鹽水清洗傷口的事,對於容妃來說還是第一次嘗試吧?不過這個容妃做為間諜被抓,這樣對待她也算是正常:“開門讓我進去看看。”
“是!”兩個婆子馬上帶著左相來到一間石室,開啟了門。那個容妃現在正披著一件薄衫被銬在了石床上,不過還好,為了不讓她被凍死,她身上還是蓋了床被子,石室裡也升了火盆,只是火盆裡,還插著幾根烙鐵。牆上也掛著若干的刑具。
聽到門響,葉容便將頭轉了過來,當她看到蕭羽後全身不由得輕輕的發抖,只要一看到蕭羽,她便知道,她今天晚上的磨難還沒有結束。突然,她開始羨慕起自己身邊那個侍女來。那個人,想必現在已經死了吧?
蕭羽揮了揮手,讓兩個婆子退下,這才慢慢的走到了葉容的身邊:“容妃,今天我到了這裡,以你的聰明才智,想必也知道我想要什麼。你自己說出來,我為你在殿下面前求情,亦或是我用我的方法讓你說出來,結果不會有任何改變。”
葉容聽到蕭羽的話後,本來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白,她咬緊了下唇,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蕭羽看著葉容這模樣笑了,伸手輕輕的撫上了葉容的唇:“放心,我不是殿下,所發,如果你疼的話,儘管叫。這石室的隔音很好,吵不醒殿下的。”
感覺到蕭羽冰冷的手從嘴唇開始一路往下滑去,葉容終於有些害怕的求饒:“不要……”
蕭羽笑著掀開了葉容身上的被子,看到被子下那曲線玲瓏的身體:“為什麼不要?是因為我現在這張臉嗎?那我便換一張臉吧!”伸手一掀,蕭羽那張蒼老的臉便不見了,露出的,是一張英俊的臉龐:“你很幸運,因為你是第二個知道我長得什麼模樣的人。如果對著這張臉,你是不是感覺會好些呢?”說完,蕭羽的手已經經經的拉開了容妃褻衣的帶子,伸手一挑,一具滿是鞭痕的美妙身體便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之前敢在那房間裡脫衣服,是葉容知道自己是李成喻的妃子,他便是要顧面子,也不會讓男人看了自己的身體,便是遞鞭子的人,也是門外那兩個婆子,哪像現在,她手腳被縛,整個人呈大字的模樣被綁在了這石床上,如果……
看到葉容緊張的表情,蕭羽笑了笑:“別擔心,你畢竟是殿下的人,我不會做出那等事情來,只是,呆會若你求我,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容妃您當初也是長安第一美人啊!”說完,他捏著葉容的下顎,將一顆紅色的藥丸丟了進去:“紅鉛,想必容妃不會陌生吧?”
聽到這個名字,葉容嚇得全身掙扎著,卻無奈被那鐵鏈縛住,除了掙破了身上的傷口外,還在手腳上留下了新的傷口:“不要!給我解藥!”
“解藥當然可以給你,只是,你是如何與太子聯絡的,訊息是如何傳遞出去的,還有,南楚還有哪些人是太子的人,這些,請容妃告訴卑職,這樣卑職才可為殿下分憂,而容妃也能繼續享受您南楚王妃的待遇了。”
感覺體內的異樣,葉容知道藥性已經開始發作,她不由得大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每次訊息都是我給了綠萼,讓她幫我傳出去的。”
蕭羽笑著坐在了石床上,看著葉容的臉色變成一種異樣的潮紅:“容妃若以為將所有的事都推給已死的人便可無事就錯了,您覺得,我們可能讓那麼重要的人輕易的死掉嗎?她現在,應該已經求著那些侍衛們幫她解除紅鉛的藥性了吧?嘖嘖,還真是小看了她,已經五個人了,她還是不滿足啊!容妃娘娘,卑職該為娘娘準備幾個呢?您的身份尊貴,一般的侍衛的話,還真是褻瀆了您的玉體,不若,我喚殿下的內衛們來吧,十二個人,怎麼也夠侍候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