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注射這種藥劑,蛟的身體己經對其產生了耐藥性,瀕臨徹底崩潰的邊緣。
門外,手下們聽見房間裡狂躁的動靜,不敢靠近。
夜深人靜。
赤色巨蟒避開所有人的視線,尋覓著喜歡的氣息,靜悄悄溜入年荼的休息室。
年荼沒有睡著,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個不請自來的傢伙。
她狠狠地瞪著這條巨蟒。
今天經歷的一切,讓她深刻體會到了何謂農夫與蛇、恩將仇報。
她好心為蛟精神安撫,得到的卻是他的惡意玩弄。
小雌性怨憤的目光令巨蟒有些瑟縮。
他沒有理智、沒有作為人的記憶,不知道自己哪裡惹人不高興了。
猶猶豫豫地在原地徘徊半晌,他還是朝年荼湊了上來,試圖親近。
年荼煩躁地推開他。
被小雌性毫不留情地拒絕,巨蟒傷心地蜷縮成一團。
年荼尤不解氣,用枕頭朝他砸過去。
巨蟒捱了一下,挪動身體,主動卷著枕頭還給年荼。
馬上,腦袋又被連續打了好幾下。
柔軟的枕頭砸不疼巨蟒,起初他還以為年荼在和他玩鬧,之後就發現年荼是在生氣地打他,便垂頭喪氣地從床邊拆下一塊金屬板,遞過去。
用這個打他吧。
年荼:“……”
深深呼吸幾次,她頹然坐回到床上。
巨蟒小心地偷覷著她的表情。
她還是不高興……
是因為他嗎?
猝不及防地,年荼看到巨蟒忽然發起瘋來,用力撞擊牆面,不由悚然一驚。
難道是被她打生氣了?
結實的牆體扛不住SS級雄性自毀式的碰撞,一時間,堪稱地動山搖。
年荼反射性地閉眼抱頭。
如果蛟朝她撞過來,以她的身板,捱上一下就會死掉。
門外的守衛們聞聲闖入,看到發狂的巨蟒,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一時不敢上前阻攔,暗道小雌性恐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