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君見識了扁鵲的恐怖,忍著一身傷勢,一路躲逃,翻山越嶺不知多久,依舊感受到體內好似有著術法顫動,知道是扁鵲施法。以為還在扁鵲追殺之中。
直到到了宋國蒙地,在一個山林之間,才感覺好一點。
“噗,醫家?醫家怎麼出了這麼個怪胎?必須要立刻稟報楊朱聖人,噗!”瘟君吐了口血,暈倒在地。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獵人從旁走過。
“喂,你醒醒,再不醒,你就要凍僵了!”獵人好心的搖醒了瘟君。
“你怎麼渾身是血啊,全身骨頭都碎了,走,我帶你去我家,暖暖身子!”獵人熱情道。
瘟君看到有人,頓時露出一股激動之色,尖銳的指甲瞬間刺穿其面板。
“啊!你怎麼用指甲毆我啊,啊,啊,好痛,我中毒了,我中毒了!”獵人驚叫中忽然倒地。
就看到,獵人身上快速長出膿瘡,並且跌倒在地,很快死去,全身成了瘟毒的病灶,沒過多久,化為一灘藍色的膿水。
而瘟君張口一吸,將膿水吸入體內,頓時,瘟君一顫,輕呼了口氣。
“還不夠,還要,還要!”瘟君在雪地之中,四處打量著有沒有其他人經過。
此刻,因為暫時平安,洩了一口氣,渾身傷勢發作,行動艱難,只能爬行離開這片雪地,而剛才的獵人,只剩下一堆沾血的獸皮空衣服了。
蒙地,莊周家中。
“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莊周背誦之中。
莊父看著莊周背下了道德經,也是驚喜不已。
“周兒,你這才兩天,道德經全部背會了?這麼厲害?”莊父看著莊周頓時驚喜道。
莊周看了看父親,眼睛紅了紅。
“好好的,怎麼又哭了?”莊父笑道。
“我沒事!”莊周擦了擦眼淚。
“沒事就好,我去你大伯家,借點肉!給你們開開葷!你去陪陪你娘!”莊父笑道。
“嗯!”看著莊父的背影,莊周眼睛紅了紅。
莊周為何以前背不會,這兩天為何背會了?不是莊周笨,相反,莊周極為聰明,以前背不會,不是因為記憶力不好,而是,莊周理解能力太強。
莊周對儒家思想頗為親近,認為句句在理,過目不忘,可是道家思想,莊周怎麼讀都感覺彆扭,因為莊周眼裡,這些很多話,都是錯的。
不應該這樣,不應該怎麼樣,怎麼背?
可聽到了父母的難熬,莊周就算不理解,不認同,也忍著不舒服去背了這道德經,以莊周強大記憶力,很快就記住了。
莊父出去借肉了,莊周來到母親的塌前。
母親才三十多歲,但,已經頭髮斑白了一般,咳嗽中蜷縮在被子裡。
“娘!”莊周叫道。
“周兒!快,外面冷,坐到被窩來!”莊母溫柔道。
“娘,我不冷,而且,我已經將道德經全部背下來了!”莊周說道。
“我兒最聰明瞭!和你爹當年一樣!”莊母溫柔的將莊周拉到被窩。
“暖和點了嗎?”莊母問道。
“嗯!”莊周點了點頭。
“娘,爹去大伯家借肉了!”莊周說道。
“怎麼又去了?你大伯他們的嘴臉,怎麼……!”莊母頓時一陣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