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們打探的訊息,瘟君被扁鵲重傷,但未死,一直逃到這裡!”
“死了?化為一灘血水?死的還真是慘啊!”
“沒人可以殺我楊朱學宮弟子,哪怕這弟子在不成材,也只能我楊朱學宮自己來處理!”
“殺瘟君,就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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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紫衣人臉色陰冷之中。
“可查出死因了?”一人問道。
“根據四周留下的氣息,應該也是我道家思想的手段,好像用的道德經中的手段,只是,我無法明白,《道德經》貴不可言,怎麼變的如此陰邪歹毒了?”
“是學有道家思想之人動的手?”
“應該沒錯!”
“這附近,有什麼學道家思想的人物嗎?”為首紫衣人沉聲道。
“好像沒有,這裡窮鄉僻壤,哪裡能出有道家思想學說之人?是路過?”
“應該不會,否則處理這衣服,也不會如此拙劣,可惜,腳印已經被大雪覆蓋,又化雪了!”
“我倒是想到一個地方?”一個紫衣人忽然說道。
“哦?”
“這附近,有一個古井私塾,是我楊朱學宮分派來的,那裡教導我道家知識,若是能誕生道家思想氣息者,恐怕只能是古井私塾了!”那紫衣人說道。
“古井私塾?”眾人神色一動。
“走,去古井私塾!找到殺死瘟君的兇手,就地正法!”為首紫衣人沉聲道。
“是!”一群紫衣人應聲喝道。
紫衣人離開沒多久。
又是一群白衣人到了近前,為首之人,正是名家領袖,惠施。
惠施帶著一群人潛伏暗中,聽到了紫衣人們說的一切。
“瘟君死了?”一個白衣人驚奇道。
惠施看了看地上瘟君的衣服,臉色微沉:“難怪這些天,我沒有感受到瘟君氣息了,果然死了!”
“惠子?那我們就此作罷?”一個白衣人好奇道。
“不,道家有奪舍之法,以防瘟君假死,我們也去那古井私塾看看!”惠施沉聲道。
“是!”一群名家弟子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