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秦月p股上的傷口後,秦夏更是奔潰的哭了。
心疼,很心疼。
她捧在手心裡的妹妹,怎麼會被人虐待成這樣。
一瞬間,秦夏想起了在咖啡館裡秦月哭成淚人的場景。
還有她在車上時候坐立難安的事情,還有她站著吃飯的事情。
內疚。
秦夏很內疚。
內疚她不該把秦月一個人丟在咖啡館裡。
更不該在她都表現出那麼多異常的時候,竟然還沒及時發現。
“是我,都是我不好。”
秦夏陷入了深深自責中。
想起之前新聞上說,一些艾滋病患者為了報復社會,喜歡用帶血的針扎別人。
秦夏拉著醫生問,“醫生,我妹妹,我妹妹會不會感染上艾滋。”
秦夏擔心的,醫生在看到那些傷口的時候,也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
所以特地檢查了一下,發現沒異常。
“現在知道擔心了,還好沒事,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現在的家長啊,真的是,都不知道怎麼帶小孩的,小孩都被人紮成馬蜂窩了,竟然還一點不知情。”
秦夏哭成這個樣子,醫生已經很確定不是她虐待秦月。
可秦月實在太小了,p股被紮成那樣,醫生看著著實心疼。
所以還是責怪了秦夏兩句。
並且,秦夏作為家長,小孩子被人紮成這樣,也確實有看管不周的責任。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秦月才被從ICU推了出來。
秦月的情況暫時穩定下來了,具體的還要看後續。
在病房裡,因為p股上全是針扎一樣的傷口,秦月只能趴著。
看著小傢伙p股上那馬蜂窩一樣,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口,秦夏的眼淚再次不受控制的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