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叔叔是不是和媽媽一樣,嫌棄月月生病,不要月月了。
每次病的難受,秦月還會說,好想吃傅叔叔做的飯。
而往往這時候,秦夏就騙她,下次,下次傅叔叔就過來給你做,你乖乖的打針吃藥。
可秦夏的下次過了一天又一天,一個月又一個月。
傅亦鳴始終沒來。
秦月雖然很懂事,什麼都沒說,沒問。
但每次聽到樓下有汽車喇叭的聲音,秦月都會p顛跑到陽臺往下看。
然後,每次都是失望而歸。
秦夏知道,傅亦鳴沒來,她其實真的很失望。
她還這麼小,甚至都不知道明天或者明年就要走了。
能滿足她的,秦夏還是想盡量滿足她。
雖然,她已經不打算和傅亦鳴再牽扯了。
可誰讓她是自己妹妹。
還是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人世的妹妹。
看著小傢伙一副望眼欲穿的樣子。
最終,秦夏妥協了,上了傅亦鳴的車。
傅亦鳴的車還是原來的車。
可再次坐上來,秦夏的心境卻是變了。
以往每次,傅亦鳴在駕駛位開車,秦夏都喜歡坐副駕駛。
時不時親下傅亦鳴,騷擾他一下,樂此不疲。
可這一次,秦夏卻是抱著秦月坐到了後座。
秦月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
秦夏將小傢伙抱到懷裡,多問了一句,“月月怎麼了,不舒服嗎?”
其實是秦月p股坐著疼,顧雪用圓規戳的太用力了。
但想起自己答應過那個大姐姐不能和任何人說,不然長不出頭髮。
秦月扯出一絲笑容,搖頭,“沒,沒。”
現在是冬天,秦月的小外套很長很長,蓋住了p股。
顧雪戳的時候把秦月的外套往上拉了。
這會外套罩下來,秦夏沒察覺出異常,只以為她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