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了上官青蓮被心愛的人親手推下懸崖後，滿頭青絲變華髮的場景。

又看到上官青蓮墜落懸崖後，眼底那解脫和報復的眼神。

許是唱的入戲，又或者其他，顧淺眼底帶著一抹化不開的愁。

君曄擰眉，深深看了顧淺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賀子煜本來想在顧淺面前秀下唱功。

可在顧淺開口後，賀子煜直接跪了，壓根接不下去了。

聽的入迷，一直到顧雪把《殘雪》完整唱完，眾人都沒反應過來。

……

時間有點晚了。

劇組都是男生，他們是要玩通宵的。

顧淺一個女生，通宵對身體不好。

陳導讓顧淺先回去。

顧淺也確實熬不住了，也沒拒絕。

顧淺一個女生，大半夜回去陳導不放心，特地讓君曄送顧淺回去。

君曄沒答應，也沒拒絕。

只在顧淺離開包廂的時候，起身跟在了顧淺身後。

整個一晚上，君曄一句話也沒說。

只低頭喝悶酒，抽悶煙。

甚至在跟著顧淺離開包廂的時候，君曄也是頭低低的沒說話。

兩人一前一後默契走著。

“阿曄，要不別麻煩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顧淺說。

君曄抬眼睨了顧淺一下，抿唇，沒說話，那眼神就像在看傻逼一樣。

顧淺被他看的一陣無語，“阿曄……”

“小心……”

在顧淺想說話的時候，君曄突然伸手拉了顧淺一下。

然後砰的一聲巨響，一張凳子就那麼砸在了顧淺剛才站著的位置上。

低頭看著那四分五裂的凳子，顧淺脊背一陣的發寒。

剛才如果君曄拉她慢一點，那凳子當真就砸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