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急速竄逃,足足跑出去了百米遠,快到一條小溪邊了,這才步伐稍稍緩和了一點。
“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花柔跑地是氣喘吁吁。
慕君吾不語。
“你就告訴我吧?為什麼他們會失去意識互砍?”
花柔一肚子疑問,她需要答案,可慕君吾跟個悶葫蘆似得仍舊不做聲,只悶頭趕路,好奇的花柔得不到答案,心裡貓爪一般,只能衝到前面伸手攔住了他。
“慕大哥,求你告訴我!”花柔態度真誠又謙卑,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呀。
可慕君吾無視她的繞過邁步……
花柔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一臉你不告訴我我就死也不放手的態度眼巴巴地望著他求解。
慕君吾掃了眼衣袖,想到自己若再被扯掉了衣袖可沒衣服替換,不得已才衝花柔無奈解釋:“我們入了別人的困陣。”
“困陣?什麼是困陣?”慕君吾給的答案高深莫測,花柔有了新的不解。
慕君吾盯著花柔,沉默幾秒後邁步就走,可花柔拉著他就不放手,張口又要問。
“別問了!”他不悅地強調後,甩掉花柔的拉扯邁步向前。
雞同鴨講,他真是糊塗了才給她解釋。
花柔聞言臉色漲紅,氣得站在原地嘟囔起來。
“什麼嘛,人家不懂才問你呀,你知道的那麼多,那麼厲害,教我一點都不行嗎?”
走在前面的慕君吾站住了,花柔見狀驚喜不已,以為他良心發現趕忙上前求教,不料慕君吾卻衝前方說道:“出來吧。”
花柔狐疑地看向前方。
出來?他喊誰出來?土地公公嗎?
花柔心中此念剛剛閃過,前方的林地裡還真的冒出三個人來!
我的娘!
花柔嚇得一個趔趄,將將站穩,她的臉色就因為她看到了那三個人腰間的腰帶而變得怪異。
這三個人,是一位中年婦人領著年輕一些的一男一女,他們的服飾一模一樣,腰帶則都是花柔熟悉的款式,唯一不同的是,那腰帶上的圖案,既不是紅色的水滴,也不是孃親的白花藤蘿,而是外方內圓的圖案。
花柔心中一個“咯噔”:怎麼又冒出來一種圖案?這幫人莫非也和爹孃的死有關?
此時那婦人上前幾步,不悅地質問:“你二人為何闖我困陣,放走那兩個歹人?”
花柔懵了:“歹人?”
慕君吾上前一步擋在花柔身前,語調平平:“我們誤入陣法,放走那兩個人與我們無關……”
“胡說!就是你把他們領出去的!”婦人身後的男子激動上前,指著慕君吾道:“有膽做,別沒膽承認!”
慕君吾掃了那男子一眼,不疾不徐道:“人遇上危險,躲是本能,我僥倖跑了出來,那兩人要跟在我後面,我也沒辦法。要怪就怪那陣讓他們迷失了心智,非要攻擊我,才會追著不放!”
“伶牙俐齒!意思是放走了歹人是我們的錯咯?”婦人的臉上浮起一絲怪異的笑容,而此時她身後的女子則上前兩步,急切不安地扯了扯婦人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