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就別生氣了!”丹青陪著小心,跟在袁德妃身後勸言:“大王他應是沒想太多……”
疾步向前的袁德妃聞言突然站定看向丹青,仍是一臉怒色:“說得輕巧,試問哪一個當孃的,最怕的不是自己的兒子不爭氣?”
“娘娘,奴婢知道您是著急,可這也得大王自己心裡當事啊!”
德妃抬頭看天,嘆了一口氣:“哎,做孃的把一顆心全給了孩子,只求他過得好,可他要是不領情,就算我把心操碎了,那又有什麼用呢!”
德妃說完失意地搖搖頭邁步向前,丹青目有心疼地跟在後面。
……
試煉林地內,唐簫,唐六兩正在生火,慕君吾拎著山雞遠遠地衝著在一旁舉著魚串的花柔喊道:“花柔,來幫我一下。”
花柔把魚遞給了唐簫,跑去了慕君吾道身邊:“要我做什麼?”
“清洗山雞。”慕君吾說著邁步就走,花柔自然跟著,唐簫在遠處看著他們的背影,目色深邃。
兩人來到了林地的一條溪水邊上,花柔手腳利落地幫著慕君吾清洗山雞。
慕君吾默默地看著花柔的側影,片刻後低聲問道:“你很信任唐簫?”
花柔一愣,隨即點頭:“是,我相信他。”
慕君吾眨眨眼:“你就這麼確定他值得信任?”
花柔錯愕地看著慕君吾:“什麼意思?”
“唐簫在撒謊,關於試煉的很多事情,他都有所隱瞞。”
花柔不吭聲地低下頭繼續清洗山雞。
慕君吾見狀知道她不信自己的話,正想仔細說說,就聽到了腳步聲,一抬頭就看到玉兒朝他們走了過來,就閉緊了嘴巴。
“你們在洗什麼?”玉兒走到近前詢問。
“山雞,慕大哥抓的。”花柔仰頭衝她一笑。
“我幫你。”玉兒熱情地上前,將她洗好的野菜山菌放在一旁地大石頭上,開始動手幫花柔。
而花柔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慕君吾見狀,輕輕皺起了眉頭。
……
馬希聲在殿內急得來回踱步,趙吉昌匆匆入殿行禮。
“大王急召老奴,不知……”
趙吉昌話都沒說完呢,馬希聲已快步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焦急不安道:“孤問你,老大老六老七他們最近都在忙些什麼?”
“這個嘛……”
“如何?快說!”馬希聲很著急,他之前真沒想起這兩位兄弟來,畢竟有祈王在,他們都是渣,可現在祈王沒了,這幾個渣渣們也是能翻天的啊!
“陛下您請安坐。”趙吉昌扶著馬希聲入座,在一旁低聲作答:“老大自入道後,就不與世事往來,看著是心如止水的樣子。若陛下擔心,奴才可以叫人去細查。”
“老六呢?”
趙吉昌似在回想:“六公子……六公子還是和往常一樣醉心於書畫,不太參與朝局……”趙吉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不過……”
“不過什麼?”
“聽說他和彭玕的次女似乎是訂下了親事……”
馬希聲聞言臉色立刻變了,一胳膊將桌上的物件掃到地上:“為什麼都不安生待著?為什麼!”
趙吉昌此時壓低聲音在馬希聲耳邊讒言道:“王權承天,試問人心怎能不貪?”
馬希聲不安地看向趙吉昌:“才除掉一個祈王,這又來一個,後面還有幾個……孤要如何才能安枕無憂?”
趙吉昌直勾勾地看著馬希聲:“這些不安分守己的人,當然是……要麼死,要麼得廢!”
……
“好香啊!”玉兒嗅著香氣:“咱們烤的魚應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