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比安卡的房間時,塞西莉亞的手上已經多了一堆空碗空碟。
輕輕的關上房門,塞西莉亞抬起自己的手,握緊了好幾下才恢復了一些知覺。
比安卡身邊的溫度比她想象的更低,就這小小的一會兒她的手就已經凍到失去知覺了,要是時間再久一些,或許真的會造成一些損傷。
時雨綺羅抱著滌罪七雷,像個哨位一樣就站在比安卡房間的門口。
看見塞西莉亞手上那些空盤子空碗的時候,時雨綺羅就明白了塞西莉亞的勸說已經起了作用。
“怎麼樣,她有說些什麼有用的情報嗎?”時雨綺羅遞上了一個暖手寶,這東西在嘆息之城可不常見,她遞過去的這個還是她自己帶著的。
她對自己的手和自己的眼睛可是非常愛護的,什麼護眼貼,眼罩,暖手寶之類的東西從來沒有缺過。
畢竟她是一位狙擊手,這可是她賴以生存的東西。
哦,還有自己的嗓子,這是自己的兩大夢想之一。
塞西莉亞接過了時雨綺羅的暖手寶,點了點頭,“當時的情況基本上都瞭解了,律者的情報也有了進展,只是……”
她停頓了一下,這才有些為難的繼續說道,“比安卡說,律者本來是一個人,但是在被她攻擊之後就變成了一團會不斷膨脹的黑霧,攻擊手段也只有一種黑色的鎖鏈……”
“就……這麼簡單?”時雨綺羅瞪大了眼睛,“不對吧……那個女孩身上的傷怎麼看都不像是用鎖鏈這種東西造成的,那可是貫穿傷啊。”
“所以律者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情報……齊格飛入場的比比安卡要更早,如果齊格飛能醒過來的話,或許會知道些什麼。”
“還有那個孩子。”時雨綺羅補充了一句,“那個孩子或許能知道什麼,但是她的情況其實並不比齊格飛要好多少……”
一共四處貫穿傷,還有那遍佈全身的細密傷口,大量的流血等等……
那個孩子和齊格飛的情況一樣,光是活著就是一個奇蹟了,想要讓那個孩子恢復的唯一方法就只有讓塞西莉亞對她使用黑淵白花。
可是使用黑淵白花對於塞西莉亞的消耗是很大的,這幾天塞西莉亞已經連著兩次動用黑淵白花了,要是再出現第三次,塞西莉亞的狀態絕不會很好。
最重要的是……齊格飛的醒來已經成了定數了,除了那條手臂,塞西莉亞已經修復了齊格飛的所有傷勢,只是身體的虧空讓齊格飛已經不適合戰鬥,就算醒來也很難再加入之後的討伐戰鬥。
或許自己應該在【星火】上向逐火之蛾求助,讓他們派遣幫手來。
想到這裡,塞西莉亞就有些忍不住想嘲笑自己的想法。
逐火之蛾可是在神州啊,這個時候他們難道還有什麼大型的空中運輸的工具嗎?連那位艦長……不,現在該改名叫做【曙光】的最強之人都要依靠列車行動,自己求援又有什麼用呢?
“還是向逐火之蛾傳送一下求援資訊吧。”塞西莉亞說著,看向了自己的手,活動了一下,做出了決定。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的大門響了。
一道有些侷促的聲音響了起來。
“塞西莉亞前輩,你們在嗎?!”塞西莉亞記得這個聲音是蘇莎娜……一個很可愛的孩子……
“我這裡有幾位客人,說她們是來自逐火之蛾的,還認識你!”
……
第七日,此時恰好是週日,是一個星期的起始,卻被大多數人認為是一週的最後一天。
今天,嘆息之城的風颳得特別厲害,捲起的沙碩打在人的臉上是生疼的。
自嘆息之城建立以來,它的天幕就永遠保持著黑色,但這並非是它永遠的姿態。
就比如今日,當那習以為常的夜色褪去時,嘆息之城中的居民抬起了頭,看向了這意外的變化。
天幕上展現出來了一片黃沙,幾個人影站在其中
:.vv.cc0
.vv.cc。.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