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兩天,黑眼鏡還是天天來送飯,因為在過年,廠子裡沒有別人,那天的刀疤男王瑈也再也沒有見過。
大年初三的早上,王瑈被一陣粗暴的開門聲吵醒,王瑈以為是黑眼鏡,一抬頭,是那天的刀疤男!
“呦,睡得挺香!睡衣挺可愛啊...”
刀疤男看到王瑈躺在大床上,被子下面是可愛的睡衣,晃著一臉橫肉就過來了。
“小傢伙,幾天不見養得白白胖胖的,讓哥哥來好好疼疼你!”
王瑈看到刀疤男猥瑣的樣子,有點害怕,身體不自覺得往床頭退去。
“別害怕,哥哥就是想給你錄個影片、拍幾張照片,老大這幾天要應付幾個警察,想你想的緊,想解解饞!”
刀疤男一進屋就脫掉了外套,挽起了袖子,一甩手把手機扔到了床上。
“這牆上工具這麼多,我今天也試一試!”
刀疤男較有興致地挑選起牆上的工具,一套皮質的手銬和捆繩吸引了刀疤男的注意。刀疤男先從牆上拽下皮質的手銬,一伸手就抓住了躲到牆角的王瑈,反手就把她銬了起來。
“小傢伙,是不是害羞了啊,別擔心,哥哥幫你!”
刀疤男把拷牢的王瑈扔到床上,取下牆上的絲綢眼罩,蒙上了王瑈的眼睛,王瑈失去了光明,感覺特別不安,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刀疤男把捆繩拿在手裡,把王瑈五花大綁起來,被束縛的王瑈不斷哀嚎著。刀疤男見一直都很冷靜的王瑈突然發出慘叫,一下子興奮起來。
“我去,太爽了,難怪老大喜歡這麼玩!”
刀疤男馬上拿起手機,錄起了影片。
“差不多得了,別過火了。”
門外突然傳來黑眼鏡的聲音。
“我知道,老大的女人,我怎麼該碰。”
刀疤男本來想趁機卡點油,聽到黑眼鏡的聲音,嚇得收回了鹹豬手。
“再來幾張照片!”
刀疤男影片錄的差不多了,扯下王瑈的眼罩,準備拍幾張近距離的照片。
當刀疤男拿掉眼罩,瞬間被王瑈梨花帶雨的小臉、楚楚可憐的眼神吸引。王瑈的小臉紅撲撲,嘴唇也被她自己咬破了。
“這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啊!”
刀疤男馬上按下了快門,上上下下把王瑈照了個遍。
“這豔照都能拿出去賣了,我得留份底板!”
刀疤男忙活完了這一切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邊走邊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看好了,老大說明天就能過來!”
刀疤男囑咐了一聲黑眼鏡就下樓走了。
黑眼鏡見刀疤男開車走了,進屋把王瑈手上的手銬和身上的捆繩解開。解除束縛後的王瑈,白嫩的面板上佈滿了血紅色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