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久不見啊。」為首的一人是老熟人胡長老，後面跟著倆管事。篳趣閣

「好久不見，你們的結果怎麼樣啊？」拐彎抹角不是牧曦羽的風格，便直截了當地道。

「這個你別急，我這就跟你說一下情況，由於其他各個勢力的加入，最後在談判過後，我們四個勢力均分了吳家的店鋪。」

「獲得的價格應該不算高吧。」她小道。

「不高是不算高，就是這一次也不知道怎麼會有訊息傳到學院的耳朵裡，甚至其他三大家族也有耳聞的。」儘管沒有明說，但她意識到對方已經把苗頭引到自己這裡來了。

只聽她不慌不忙地道：「吳家的人本來就沒幹過什麼正常事情，被除了我之外的人知道很正常，這並不奇怪。」

胡長老眯了眯眼笑道：「但在同一天，是不是有點不太符合常理呀。所以經過我們的商量後，決定扣除其中大約三成屬於你的資源，請你不要見怪。」

哦豁，這些人居然要剋扣自己的資源，這絕對是不能忍受的，尤其是這一部分他們說了算的話，那十有八九那些就是對她最有用的一部分人和資源了。不過爭取還是要進行的。

她微微喝了一口茶，任由苦中帶甜的茶水在口腔中肆意流淌。

「同時爆發罷了，你們調查過我的話應該知道，我跟京城那些人一點關係都沒有，至於學院的話，你覺得我能有這麼大的能耐麼？」

胡長老更想說「你別低估你的能力」，卻突然意識到這傢伙表現出來的實力只有後天層次的靈脩，心中不由得有些複雜。

如果這傢伙的實力有先天中期左右，那絕對是一個值得警惕的存在，誰知道未來這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就是見了這麼多人的胡長老，也是很少很少見到這麼神秘的年輕人。

而她現在的實力就相當於是一個沒有爪子的狐狸，也沒有什麼能讓其他人服從的東西，這樣一看，這似乎也能說得過去。

「那為什麼我調查到你跟西陵學院有相當的聯絡。」胡長老還不想放手，畢竟儘管調查的這一塊吳家的人並不是很擅長，但擴充自己的情報人員還是有一定幫助的。

「還是那句話，你覺得我這個後天靈脩有什麼號召力麼？」

看著這倆大小狐狸之間的對決，小蝴蝶在空間中一邊分析著事情的進展，一邊時不時地給她一些建議。

雙方表面上儘管並沒有什麼衝突，但言語之間的博弈一直都在發生。並沒有那種針鋒相對，不過到處都充滿著陷阱。

兩柱香過去了，雙方誰都沒有取得特別明顯的進展，目的也沒有達到。不過對方每一個想法都被她用合理的解釋說過去了。這就讓胡長老有些憋屈，不過並不能露怯。

那些情報人員宗主說最好要儘可能多地帶回去，然而現在看這樣子並不能明目張膽帶過去，而且不得不說，這小丫頭蒐集情報的能力是真的強，最近一點時間過半的有效證據都是她找到的。

「我能不能瞭解一下你要這些情報人員有什麼用麼？」胡長老忍不住問道。

這事情吧，能說不能說都可以說得通，牧曦羽決定三七分真假來說。

「我打算去看看關於我老家在哪裡，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遠行了，就留我一個人在這裡。」

能調查的基本上就在被撿到之後的訊息，之前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的，反正她目前就沒見哪個人或者大勢力有相關的訊息。

要不然按照蒐集資訊的難易程度來看的話，她的背景絕對不會簡單。

由於她並沒有帶著某個家族的最顯著的特徵，因此小蝴蝶一時間也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

不過按照它的說法，等境界到達一定程度之後，會變得明顯一些了。而她蒐集資料就是為了有更多的佐證，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就可以獲得關鍵的訊息也說不定。

因此，她是一點可能也不會放過。

這樣就有點說得通了，更何況之前說的好好的，撕票的話實在有點說不過去，更何況他們這麼做，誰知道這個小姑娘會怎麼處理呢，有這麼多渠道的小姑娘肯定不是個尋常角色。

想了想，胡長老緩緩道：「我們要去商量商量，請姑娘稍等一會兒。」

她點了點頭，目送著這幾個坑皮走了出去，不用想就知道他們去跟其他老狐狸商量去了。

「這些人我感覺還是可以爭取的，如果不給個合理的、可以接受的理由或者撕票的話，那就試試能不能看看把天龍門的情報機關拿過來，畢竟這個地方的情報機關可比吳家那二愣子的要好多了。」

儘管她是笑著說的，但小蝴蝶還是能感受到語氣中的一絲絲涼意。

「我感覺他們不敢，畢竟你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個完全看不懂的存在。」小蝴蝶繞著飛了一圈，道。

「但願如此。」她眯了眯眼，看著門外面，她有些好奇他們最後是怎麼決定的。

這個時間就等的有點長了，她差點以為這些人直接暗中溜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