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逐步深入,那位仁兄開始漸漸感受到了這火熱的「激情」。
「這裡還怪熱的,不過這又怎麼樣?」說著,他撐出了一個透明的膜,藉此他可以隔絕目前大部分的熱量。
這一片火紅色的世界中有不少的未知數,他時刻提防著可能從四周傳來的攻擊。
距離出口大約還有一百多米,牧曦羽心中一點也不慌張,誘敵深入現在才剛剛開始。
而且這傢伙的戰鬥經驗跟一般的魂者比還是要高出不少的,她不能就這樣貿然出擊,還是要等他的警惕心降低了一些才有更大的效果。
「你就在這裡面對不對,還不給我趕緊出來。」如此喊道,他便往旁邊攻擊而去,而她的位置距離這裡還並不近,他這方式就想要透過這虛張聲勢來試探。
他周圍的水泡儘管看起來薄如蟬翼,但卻十分耐高溫,又往前走了一段,看上去依然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這人的實力在星雲境後期,你對付起來可能會有點吃力。」小蝴蝶在空間中提醒道。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對於那些莽撞的人來說可能是危險的冒險,而對於在知己知彼條件下的人來說,是一次值得期待的挑戰。
越到後面,那位仁兄越感覺到這裡面可能真的就跟他們表述出來的那樣十分不一般。
「哼,就算你有萬般本事,今兒個也休想困住我。」
他剛說完沒多久,便感覺到周圍陡然一熱,周圍肉眼可見的被蒸發成霧氣的水,一秒鐘後這些霧氣便消失在了空氣中,甚至還有滋滋的響聲。
「嚯,這裡才是正主啊。」灼燒的速度逐漸跟他產生的水膜的速度拉平了,而此時他距離外面還有幾十米,甚至他都可以看到外面那清晰的景色了。
「小樣,就這點雕蟲小技還想難住你爺爺我。」嗤笑了一聲,他便打算直衝出去。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這周圍的顏色已經從火紅色悄然變成了暗紅色,這可以說是她的火屬性最原本的顏色。
儘管她有辦法把這個傢伙留在這裡,但她還沒玩夠呢,而且他現在的警惕心已經降低了一些,正好可以準備動手。想到這裡,嘴巴不由得形成了一個微笑的弧度。
小蝴蝶一看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表情,就默默地給這傢伙點了三秒的蠟。但凡主人有這種表情,基本上沒有誰是可以倖免於難的。
自制了幾個「土炸彈」,放在地上滾了過去,自己也在這段時間裡面換了個位置,等待著他的反應。
也不知道是這位仁兄衝的太狠了還是壓根沒注意到,當他往前跑了十幾米之後,炸彈直接在他的腳邊爆炸。
那衝擊力直接穿過了他的水膜,作用到了他的身上,直接被原地掀翻了出去,身上有不少地方都有灼燒的痕跡,但由於境界的差距,並沒有造成多少實質性的傷害,但是足以讓他十分不爽了。
「還自詡正道人士,就做這種勾當?本來不想教訓你的,既然你都這麼想送死了,我就不信找不出你來,就算你像個烏龜一樣躲在這裡面又如何。」說著便停下腳步,朝著四周不斷釋放著靈技。
看著他的重點朝著她之前襲擊的方向,不由得感慨這傢伙的戰鬥意識是真的很強,之前沒看到都能推測出這個地方。
而那位仁兄在一陣全方位無死角無差別的攻擊後,發現目標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完全像是查無此人一般,心中更加不痛快了,就彷彿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有本事你出來對決啊,躲在後面算什麼本事。」
激將法對她來說一點用都沒有,而且她感覺在這句話用在正道人士上才更加合理,這一個邪惡勢力的人跟他講這個就感覺像是跳樑小醜一般,讓人感覺十分可笑。
對於她來說,正道人士除非是利益相關的事情,否則她壓根就不會動手。至於邪惡勢力,那自然是比他們更狠,才可能會達到目標。她跟敵人一般擼起袖子就是幹,如果能用愛感化的話,也就不可能會有現在的這個結果了。
這傢伙的攻擊絲毫沒有碰到她,儘管有屬性相剋在裡面,但在一段距離的烘烤之下,基本上沒有飛出去多遠便消散無形。
她繼續在這裡面給他製造障礙,包括但不僅限於在他前面的必經之路打埋伏,製造「土炸彈」,用靈技偷襲。
在這裡面,尤其還是在晚上的時候,這位仁兄的能見度被大大縮短了,她在嘗試幾次之後也摸到了規律:在他能看到的極限位置開始進行騷擾。而他也在尋人的過程中被整的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