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來呀,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
莊柔瞧著他突然一笑,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腕,人便爬上了床。
等她一靠近,楚夏便聞到股酒味,勁頭還不小。他微微眉頭問道:“你喝酒了?還喝的不少。”
“想嚐嚐嗎?看看這尋常百姓喝的酒是什麼味,香不香。”莊柔靠近他,噴著酒氣說道。
聞都能聞出來,並不是什麼好酒,楚夏嫌棄的說:“不要,肯定又苦又澀沒有香氣。”
莊柔微微笑道:“你都沒嘗過,怎麼會知道味道。”
楚夏往後靠了靠,有種不好的感覺,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本王才不想喝……”
話都沒說完,嘴突然便被莊柔堵上,整個人被她直接按在了床上。嘴被撬開,一股酒味和柔軟的異物就闖了進來。
見鬼!
楚夏想要起來,雙手卻被死死壓住,舌頭便被纏走,他瞬間便放棄掙扎。
片刻之後,他覺得頭有些暈,喘不上氣,沒有辦法呼吸,腦中不由得浮起一個念頭,會死吧!
就在這時,莊柔突然放開他坐了起來,狼狽的捂著胸口大力的喘著氣,“差點憋死我了!”
“……”楚夏也好不容易能吸上氣,大喘著氣無語的看著她。
這個蠢貨!
莊柔卻喘著氣,瞧著他舔舔嘴唇問道:“嚐到味了沒有?”
楚夏盯著她驚喘了口氣,突然覺得有些不妙,“下去,別坐在我身上!”
“小氣,坐一會怎麼了。”莊柔根本不聽,正想再說話,便愣住了。
緩了緩,她瞧著楚夏便說:“你這個登徒子,沒想到是這樣的一個人。”
“喂!”楚夏頓時氣得罵道,“再不下去,我今天就辦了你!”
莊柔斜瞧了他一眼,終於老實的從他身上下來,老實的跪坐在了床角。
楚夏坐了起來,弓著腰把被子拉在懷中,見她還坐在床上,沒好氣的說:“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醒你的酒去,一身的酒氣,喝的什麼鬼東西!”
“我又沒醉,這不是還有正事沒談完嗎?”莊柔無辜指著他的被子說,“你蓋著被子,我又瞧不見。聽說這種事在男人身上很正常,我不會介意的。”
這話氣壞了楚夏,他氣得罵道:“還聽說,你從哪裡聽說的!誰嘴這麼碎,和你說這種事!”
莊柔淡定的說道:“你難道忘了?是你親自把我送到司教坊,裡面媽媽說的呀。”
“……”這件事楚夏一點也不想提起來,要不是那天遇上的是馮驚水,他自己都沒辦法向自己交待。
打死和**,那個更重要?
對於楚夏來說,這兩個都得要他的命,馮驚水簡直就是自己的福星。
“媽媽還說過,有些人呀會自己想辦法,大人你現在叫我走,是不是想……”莊柔一臉天真的問道。
楚夏卻從她那張天真的臉上看到了深深的惡意,狠狠的白了她一眼,“誰讓你走了,就給我坐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