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好了生意,莊柔又抓過藏寶圖,轉身走到店門口,朝外面就喊道:“各位英雄好漢,為了區區一份不知真假的藏寶圖,打打殺殺有何意思。”
“知道各位不相信官府的人,但我乃朝廷命官,家兄地位顯赫,要什麼有什麼,足可以任我一身為所欲為。剛剛眾人也見了,就算是江湖中讓人聞風喪膽的鈴閣,我一樣敢招惹敢滅。”
“雖然說起來讓各位難接受,可事實便是如此,你們爭搶不休的東西,我根本就瞧不上眼。”她一通招人厭恨的話說完,便停了停。
果然,她立馬感到了無數股嫉妒羨慕恨的視線,從四面的人,想得很周全啊。”莊柔笑道,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
莊柔要把藏寶圖印出來白送給大家的事,瞬間就傳遍了整個關泉府,不止江湖人知道,就連百姓也聽聞此事,閒暇之時還會開玩笑,如果是自己尋到寶藏,那可就能成為人上人了。
甚至有些兄弟和兩公婆,說得眉飛色舞,好像已經找到寶藏的商量著如何分這筆寶藏,在連裡面是錢財還是武功秘籍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因為分配不公而大打出手。
這可鬧成了大笑話,打得鼻青臉腫的成了街坊鄰居中的笑柄,飯後閒談裡的笑料。
關泉府這邊的門派,也在不停的商議,此事到底真不真,要不派人去把藏寶圖搶走?
雖說藏寶圖就三張,最早那張已經被人尋到,而第二張被玉娘子帶走,已經有很多人跟去,可他身邊還有尚天王宋尚天在,那可是能以一敵百的高手,想要搶下的機會不大。
最後一張藏寶圖不用搶,可來歷太過有問題,那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有人以死相送。
大部份門派商量下來的結果,都是這有可能是朝廷的陰謀,說不定在那藏寶之處,就是官兵設下的陷阱,只是想弄死他們的圈套。
加上週幽有意的派人擴散,當有其它相熟的門派來問他的態度時,他便婉轉的說不可信,朝廷那些官的人品,實在是讓人情何以堪。
只要提一下大家最熟的趙知府,就算覺得藏寶圖可能是真的人,也會立馬就信了是朝廷的陰謀。
為了錢財,那沒臉沒皮的知府都這樣,京城來的人更別說了,自然是沒半個好人。
甚至連平時大家恨之入骨的鈴閣,也因為被莊柔殺掉了一堆人,在江湖人的眼中也變得可憐起來。
不管鈴閣做過多少壞事,殺過多少人,但和朝廷人比起來,他們也是江湖中人,和大家的身份一樣,那便是一家人啊!
同是江湖人,自然要對抗朝廷人才對。
而莊柔當天晚上,正讓錢老闆叫了個唱小曲的女子,在他的店裡邊吃晚飯邊聽小曲時,趙知府便帶人尋了上來。
他進門打了個招呼,目光就落在了店中那幅藏寶圖上,說著話就想走過去仔細看一看,“駙馬爺,這就是那張藏寶圖?”
“趙大人,小心,走近看了你可就回不去衙門了。”莊柔邊吃邊阻止道。
趙知府停了下來,不解的看著莊柔,“駙馬何出此言?”
莊柔笑道:“外面的人肯定會把你抓去,問問圖上畫的是什麼,你說給自己尋什麼麻煩。等五日後畫好,趙知府來拿一份便可。”
皺了皺眉頭,趙知府沒再去看那藏寶圖,而是拖了張椅子過來,擠到桌前向莊柔好奇的打聽道:“駙馬爺,你這藏寶圖真的是真貨?”
“當然是真的,和我給玉娘子的那張用料和繪製手法都一樣,只是到底有沒有藏著寶物,這我可就不知道了。”莊柔淡定的說道。
趙知府猶豫了一下,便繼續問道:“駙馬爺,你為何不自己尋這寶物?”
莊柔朝他嘿嘿直笑,“趙大人,上份藏寶圖是我無意中尋得,來歷我還算是清楚。至於這份,一看就是有人想陷害我,想讓我拿著這藏寶圖引來殺身之禍,說不定是鈴閣的人看殺不死我,想讓江湖中人幫忙。”
“我又不是傻,藏寶圖能尋到什麼好東西都不知道,我憑什麼先把命給交了出去。”
她還有個想法沒說,如果周幽就是仁王的子孫,那憑著自己在洪州的所作所為,只要抓住自己或是弄死,那可就是大功一件啊!
這藏寶圖說不定就是浩然門給自己下的絆子。
不管是誰想害她,這破藏寶圖她都不可能留在自己手上,誰拿誰倒黴。
莊柔瞧著趙知府那想要又有點不敢要的樣子,突然問道:“趙知府,藏寶圖你要不要,送你了。”
“不,不!這可是駙馬的東西,在下怎能奪愛。”趙知府還有點理智,趕快擺手拒絕道。
誰敢這樣光明正大的拿走藏寶圖,那不是幫她引走禍害嗎!
這種不利己的事,他才不會做。
倒是那唱小曲的女子,藉著自己唱小曲的站位,坦蕩的盯著那藏寶圖看了好幾眼。就連她拉二胡的便宜爹,也在拉得投入搖頭晃腦沉迷二胡不能自撥之時,藉機瞅了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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