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怒火中燒的想一巴掌把他拍翻,手腕卻被楚夏輕輕捏住,還低聲說道:“我只取二十一萬兩救災,其它的十萬是晚輩孝敬王爺的。”
“嗯?”安王怒氣瞬間消失,他來這裡已經有兩次誤以為有銀子,最後都被耍了的經歷,此時很不相信楚夏的話。
但相比起別人來,他還是有一絲希望,這傢伙也算是半個皇室中人,應該不敢騙自己才對。
楚夏在他耳邊嘀咕起來,聽得安王忍不住點頭,覺得此計可行。
莊柔瞧著兩人狼狽為奸的樣子,外加剛才說的話,猜測肯定是小郡王要和安王聯手,回去騙太皇太后的銀子了。
這傢伙根本用不著自己來救,一個胖肥的蠢王爺,早就是他菜板上的魚肉了。
想到這,莊柔便轉身往外走去,她還有事要辦,沒有空這麼輕閒的待在這裡。
這一走,頓時就引起了安王的注意,他指著莊柔就對楚夏說道:“這個女人是你的手下吧,她多次羞辱我,砍了她的頭給我解氣。”
楚夏笑了笑,“王爺,這可不行,你看她刀槍不入,這頭怕是砍不下來。”
莊柔回過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而且,如果連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我還算什麼男人。王爺,富公公雖然受了傷,但先動手的是他。總不能為了一個奴才,就把我的女人殺了給他賠罪吧,他擔得起嗎?”楚夏心平氣和的說道。
未了,他還說道:“王爺,別為了這種小事煩惱了,雖說洪州只是小地方,但有的是火辣有味的女子。比京城那些端著的花魁有意思多了,我已經讓人把她們帶來了。”
安王有些質疑的看著莊柔,“她真是你的女人?品味不行啊。”
楚夏笑道:“當然是,不然太皇太后能特意喚她入宮,皇上也不可能給她封了官。更別說,這洪州府我才是最大的官,可她這出入無人境地的樣子,要沒我的許可,她能這麼橫掃四方嗎?”
“小門小戶,半點規矩也沒有,也不尊敬長輩,要她有何用。”安王拿出長輩的語氣說道,要真是楚夏的女人,那還真不能打死。
但只要楚夏對她失去興趣,那想殺想打也就是自己的事了,不讓這女人入郡王府,下點絆子是非常簡單的事。
楚夏攤開雙手無奈的說道:“我手無縛雞之力,打不過她。而且王爺難道不覺得,京城中的女子全是端著,笑不露齒,看到我就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
“如此平淡無奇,我說一不敢二的女子,有什麼意思?”
安王無語的看著他,各人喜好不同,這位的喜好倒真是賤得很啊!
這時,門外傳來了歡笑聲,侍衛都擋不住,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帶著香味撲了進來。
“王爺,奴家終於見到你了。”兩女子同時喊道,正是安王入城時路邊打鬥的女子。
兩人同時停住腳看向了對方,一人叉著腰就說道:“你個小蹄子,竟然敢和我搶王爺!”
“你才是呢,也不瞧瞧自個都老成什麼樣了,也想勾引王爺。呸!”
“敢說我老,今天我就撕爛你的嘴!看你還怎麼勾搭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