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賢搖頭苦笑:“餘公子呀餘公子,本公萬萬不曾想到,你竟然如此膽大,一口氣便要國子監上千頭部學子,怪不得出發前要叫上本公一起,原來是早有預謀呀!可惜我還被你矇在鼓裡,早知道就不趟這渾水了。”
餘小莫也笑道:“魏公若是不願,也可自行離去便是,這國子監也留不住餘某,只是可惜我那守夜人衙門,便難建立得起來了。”
“你小子也不用激我,既然答應了為你出手,便不會食言,只是陛下那關,還需要你自己去過了。”
“這是自然。”餘小莫點頭。
見到二人想要動強,監正面色一變:“諸位夫子,能否留住學子就看你們了的!”
國子監裡多為儒生,各個夫子的修為都在五品以上,算是修煉者中堅力量。
夫子們面露兇光,若是優秀學子都被餘小莫搶走,那他們還教授什麼?
一堆人把餘小莫團團圍住,不願放他離去,餘小莫無奈道:“監正大人這又是何意?即便我今日不帶走一人,他們若是想去我守夜人衙門,完全可以明日自行前來,你又如何能攔得住所有人呢?”
監正臉色一滯:“哼!你小子莫要妖言惑眾,待你走後,我自然會向學子們言明其中利害關係,就不勞費心了。我國子監光是五品以上的夫子便有上百人,你若現在離去,我可以既往不咎,還送你十名優異學子,還望莫要自誤!”
餘小莫卻恍然道:“對呀!夫子也是人才,不知各位夫子可有意願去我守夜人衙門,到時候封為守夜人玉守,依舊管理著門下學子,還可監督百官宗門,為大夏效力,豈不比窩在國子監內鬱郁不得志要美?”
不少夫子面露意動之色,他們確實是在國子監中鬱郁不得志之輩,沒辦法,大夏朝廷上位置已經滿了,他們修為雖有五品,卻也無法入朝為官,反倒是新成立的守夜人機構,一樣享有官職,監管百官的權利,甚至比尋常官職更加誘人。
至於餘小莫所說的玉守,聽起來像是個小官,能夠管一眾手下,似乎也不錯。
監正臉色一變,不敢讓餘小莫再說下去:“大家一起動手,先擒下這小賊,我自帶到聖上面前,參他一罪!”
他想要動手,卻見只有幾位夫子響應,其餘人盡皆遲疑,不由大怒:“爾等還在等什麼?當真便要去他那臭名昭著的衙門麼?”
一夫子面露難色道:“非是我等不願動手,實則餘大人手有聖旨,乃是奉陛下之命行事,我等實在不敢抗旨不遵呀!”
“是呀!還請監正大人見諒,我等聽候聖意,不敢不從。”
“你,你們!”監正頓時大怒,直直朝著餘小莫衝去,“你這妖言惑眾之人,必不得好死!哪怕監正我今日身死道消,也絕不讓你帶走一人!”
知道夫子們指望不上了,大多數人都已意動,監正依舊親自動手。若是真讓餘小莫把人帶走,他就成了光頭司令,手中只剩不入七品的普通學子,這如何能忍?
“嘭!”
“哎呀!”
監正心是好的,可惜實力不足,因為暴怒,甚至忘了他是言靈術士,不擅近身搏鬥,衝上去後被魏賢一拳撂倒,乾脆利落倒地不起。
搞得餘小莫都在懷疑,監正大人是不是因為面子上過不去,乾脆來了昏迷不知,才好讓他把人帶走?
若是監正知道他的想法,恐怕會被氣醒,再氣得吐血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