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莫被夏無極叫去皇宮了。

去時見到了國子監監正在一旁垂淚，便大致明白了前因後果。

夏無極正皺著眉頭，餘小莫搶先道：“陛下！微臣想從皇家劍衛軍團裡索要五百劍修，不挑何種品類，只需要六品七品修為便可。”

監正一臉震驚地看著餘小莫，沒想到餘小莫非但沒有絲毫收斂，反而在陛下跟前當面挖人！這麼虎的嗎？

夏無極被他弄得險些不會說話：“你這混小子，朕叫你來是因為監正參了你一狀，你反倒跟朕要起人了？”

餘小莫裝傻充愣道：“哦？不知監正大人因何事告我？可有證據？”

監正氣得吹鬍子瞪眼：“姓餘的小子！別在陛下面前裝無辜，你誘騙我國子監一千學子去了守夜人衙門，可是今天上午才發生之事，你就裝作不知了？”

“原來是此事，”餘小莫恍然點頭，“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呀，不知監正大人有何問題？”

“哼！陛下只是讓你去我國子監挑選幾個優異學子，你卻一口氣直接把七品以上的學子都給挖走，你可還要麵皮？”

“哎呀，”餘小莫皺眉一嘆，“我見聖旨上寫著可以隨意拿人，我就真隨意了，陛下你看這事辦的，是我不對，會錯意了，該如何是好？”

夏無極無語地看著他拙劣表演，他也沒想到這小子竟如此膽大包天，挖空國子監的事兒也乾的出來，他還沒有去詳細探查此事，尚不知餘小莫不僅掏空了國子監，還以他的名義挖了國聖觀和國佛寺的人。

“這有何難，你將多出的學子送還給國子監便是。”

“陛下英明。”監正大人面色稍定，得意看著餘小莫。

後者笑道：“我也想還，可惜所有學子已在守夜人衙門裡登記註冊，這還回去恐怕不太方便。”

監正道：“無需餘大人放心，你只需要放人，吏部註冊的事情，我們國子監自有辦法搞定。”

餘小莫一笑：“監正大人可能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是說他們已

成了守夜人組織的人，你這空手白憑就要拿回去，似乎不太妥當？”

“你這什麼意思？”監正大人震驚了，連夏無極都目瞪口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咳咳，”餘小莫咳嗽兩聲，“就是字面意思嘛，我守夜人初創，處處要人要錢，監正大人若是捨不得學子們，我也可以准許你把他們贖回去，不然屬於我守夜人衙門的人才豈不白白流失了？放心，也不貴，一個七品書生五千靈石，一個六品書生也才八千。”

“你，你當真是無恥之尤，枉為人臣，不堪入目，喪心病狂！陛下，還請陛下為下官做主呀！”監正氣得快要吐血，指著餘小莫罵個不停。

“不好意思，反彈。”後者只是微笑。

“咳咳！”夏無極有些看不下去，答話道，“小莫呀，你這收來的書生本就是國子監的人，此刻監正想要拿一批人回去，還要給靈石才能贖回，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一點也不過分！陛下有所不知，我從國子監收來的學子，都是心甘情願加入我守夜人的，若是就這麼讓監正取回，讓他們的理想抱負夭折，豈不就該給些補償？”餘小莫一本正經，可惜不能說服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