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莫早有所料，之前聽夏無極說起便知，夏老恐怕是個連皇帝都不敢招惹的人物，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人強就行，管他什麼地位。

季康和凌辛無一起，把守夜人打理得很不錯，每個錄取的正式員工，都在接受著餘小莫定製的培訓。

他按照前世的一些特工電影裡的培訓方式，準備把這些守夜人打磨一番，他們的戰力遠超前世特工，但理念，習慣，手段那些都可以特製培養，到時候人人都是007，豈不美哉？

夏老不在乎太多，躺自己辦公室裡，吞雲吐霧，還無人敢說一句。

餘小莫安排道：“我先去面見聖上，接下來可能就會有我們守夜人的第一項任務了。”

“哦？不知是何任務？”季康活動了下身手，來了衙門這麼久，就幹了些統計人數之類的雜事，守夜人名頭這麼大，總不能一直在裡面混日子吧？

餘小莫詭異一笑，沒有回答。

他去了皇宮，夏無極剛好從妃子們的床上爬起來。

“你來又有何事？”

夏無極最近比較煩餘小莫，因為他為這小子擦屁股，連麵皮都不要了，把國子監監正氣得吐血，事情傳了出去，他一代明君的形象毀於一旦。

餘小莫也不想見到夏無極，皇帝的兩個妹妹都一起睡過，他有些心虛。

“回稟陛下，下官已將夏老請出，現在就差把手裡多餘的修士賣個好價錢，守夜人有了啟動資金，以後也可自給自足，成為陛下絕佳的耳目。”拋開心虛情緒，餘小莫得意道。

夏無極臉色一震：“你真將夏老請出來了？好小子！怎麼做到的？”

餘小莫微微一笑，呈上了一盒雪茄。

“這又是何物？”

“陛下請看！”餘小莫又一次教會了夏無極抽菸，後者很快熟練地吐出一個菸圈，問道，“不錯，此物何名？”

“下官取名為香菸，這是其中一類品種，叫做雪茄！”餘小莫得意解釋道，他準備把香菸做成高階品牌，只賣給王公貴族，一來可以賺取大筆財物，二來也可避免荼毒普通人。

夏

無極點頭，頗為享受地又吐出一個菸圈，發覺了不同於妃子間嬉玩的樂趣。

“不錯，你就是靠這香菸把夏老騙出來的？”

“不是騙，是請。”

“差不多，差不多，你這香菸還有多少？”

餘小莫便掏出一盒，遞了過去。

夏無極接過道：“就這麼點？”他拿了一下，沒有拿動，因為餘小莫抓得很緊。

“？”夏無極沒有說話，眼神裡透露出一個問號。

“十枚靈石一盒。”餘小莫露出一絲憨厚老實的笑容。

“我！”夏無極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多少人求著給他上供奇珍異寶，他都不屑收的，你小子還敢收我錢？

見他怒氣橫生，餘小莫連忙放手，讓夏無極收下了香菸：“陛下不願付靈石也可，只需要下次早朝時，覺得乏累了抽一根雪茄，不僅可以提神醒腦，也可消磨一點時光。”

夏無極看了他一眼：“你小子是想做百官群臣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