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人們將山賊盡數圍剿，因為白臉大哥和紅臉二哥耽擱了太多時間，一個也沒有逃掉。

“他們這是發生了啥？”有守夜人看著紅臉二哥揮刀將大哥去勢，頗為不解道。

另一個守夜人搖頭道：“或許是內訌了吧。”

“也有可能是他們想入宮做太監，卻又不忍心對自己動手，只好互幫互助，可惜這白臉大漢表面魁梧，實則內裡空虛，受不了傷痛暈過去了。”

“都抓起來吧。”

剩下投降的幾個山賊，都被守夜人抓在一堆，其中就有氣暈過去的白臉大哥和不知所措的紅臉二哥。

後續大部隊也逐漸跟來，紅臉二哥被嚇得瑟瑟發抖，原來自家三弟準備打劫的，竟真是官兵，而且還是一隊人數上千的官兵。

怪不得為首的這麼厲害，隨便兩下子就將他們全數打倒。

“說吧！從什麼時候開始當山賊的？”

餘小莫沒有參與審問，這種低階山賊實在讓他提不起興趣，遇到第一波山賊時，他還想要一人挑翻所有，一來可以驗證一下自身所學，二來，不是有倆貌美如花的姐妹等著營救嘛。

這隊山賊出並無英雄救美的機會，他也就沒有出手。

紅臉二哥嚇得發抖，立馬跪地道：“大人饒命呀！小的上有八旬老母，下有尚在吃奶的四個兒子，出來當山賊，也是今年才開始的，實在是迫於無奈，沒有生計呀！”

審訊的是守夜人衙門審判部的玉守，部長溫東昇並沒有來。

那玉守聽紅臉二哥發言，眉頭一皺，並不相信他所言，又繼續問道：“你一個八品重劍修士，哪怕上有老下有小，也不至於沒有生計！說吧！當山賊以來，殺了幾個人？”

紅臉二哥臉色一白，可惜看不出來。

“大人明鑑，小的殺人都是迫於無奈，絕非故意想要殺人。”

“你當我沒看見嗎？”玉守覺得自己受到欺騙，“勞資剛剛才看到你連續殺了兩個兒童！”

“這……”紅臉二哥欲哭無淚，“這並非我本意呀！是大哥叫我殺的！”

“你殺的是誰？”

“是大哥的兩個兒子？”

玉守一臉好奇：“你說你大哥讓你殺他自己的兒子？”

“對呀！”紅臉二哥也有些懵逼道，“我也不是很明白！你們一殺過來，大哥就叫我幫他斷後，我殺了大侄子他還不滿意，我只好再殺了二侄子，大哥卻似乎越發生氣，我才明白自己會錯了意，大哥是想讓我幫他斷了子孫根的，我剛動手，他就暈倒過去，然後我也被你們抓起來了。”

審訊的玉守沉默了，他拍了拍紅臉二哥的肩膀道：“或許你不太聰明，但你起碼很聽話，珍重！”

留下越發懵逼的紅臉二哥，玉守回到了守夜人隊伍。

“怎麼樣？”餘小莫正閉目凝神，頭也不抬地問道。

“是個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