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還在睡夢中的姜傾傾突然被一陣嘈雜聲吵醒。
“誰啊!煩死了!不知道我有起床氣的嗎!”姜傾傾氣鼓鼓的將枕頭砸到地上。
卻發現葉北冥早已穿戴整齊,房中,不知何時出現了幾個被蒙著眼睛五花大綁的黑衣人。
“老婆,這些就是吵你睡覺的罪魁禍首,已經被我拿下了,你要怎麼處置?”葉北冥踢了一腳剛剛發出聲音的黑衣人,那黑衣人被踢的一個踉蹌,直接滾到了姜傾傾的面前。
“哦?就是這個傢伙吵我睡覺?”姜傾傾反手就給那個黑衣人來了幾個大比兜。
他的其他黑衣人同事雖是被蒙著眼睛,但從那個被打的人的慘叫聲中就能聽出這打的究竟有多重了。
他們心中更是一震,他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接受過千錘百煉,就算承受再大的痛苦也不至於叫的這麼大聲。
除非……
那些人後背被冷汗浸溼,都儘量蹲好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更害怕下一個受罪的就是自己。
“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姜傾傾一腳將跟前已經動彈不得的黑衣人踢開。
“聽到問話了嗎?你們是哪裡來的!”葉北冥身上的氣勢爆發,那幾個黑衣人渾身顫抖:“是……是吳小姐派我們來的!”
這些人已經完全失去反抗的心思了,不因為其他,因為實力的完全壓制。
他們親眼看著一個弟兄被這男人折斷了手腳像是丟垃圾一樣被丟進了垃圾桶中。
“哦,我們還沒去找她呢,她就先來找我們了?”姜傾傾已經在短短的時間內穿戴整齊,她踩著一雙高跟鞋,一隻手將一個黑衣人眼睛上的布條扯了開來:“那麼,這位幸運兒,就由你,帶領我們找到吳莉吧,你只有,十五分鐘的時間。”
姜傾傾隨即挑選了一個幸運兒,至於其他沒有沒選上的,都被葉北冥給打暈了過去。
被選中的黑衣人臉上有道猙獰的傷疤,看這模樣就令人生畏,但他現在卻瑟瑟發抖如同一隻毫無還手之力的老鼠。
“我沒有耐心,知道了嗎?”姜傾傾一腳提在他的腹部。
黑衣人蜷縮在地上,疼,真的好疼,這種疼痛和他平日體會到的完全不一樣,就像有隻手在他的腹腔之內不斷攪動,要將他渾身的臟器攪成碎片一樣。
“好……我……我現在就……就帶你去!”刀疤臉強忍著劇痛,顫顫巍巍的帶著路。
十五分鐘後,一棟獨棟別墅的前面停了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
“誰!下車接受檢查!”兩個人立刻攔在了這輛黑色轎車之前,黑衣刀疤男被直接踢到了車子外面。
“是黃頁!黃頁你怎麼了!”保鏢紛紛上前,奈何還沒能碰到黃頁,幾根銀針劃破空氣刺入了這些人的脖頸之中。
“我勸你們不要亂動,保持現在的姿勢至少兩個小時,不然,會死的。”姜傾傾踏著高跟鞋,一條纖細的美腿從黑色轎車中伸出。
“我憑什麼聽你……”有個保鏢不信邪,剛動了兩下想要朝著姜傾傾衝過來。
結果莫名的七竅流血,痛苦的蹲在地上渾身開始發顫。
“都讓你別動了,你不聽,這可是沒辦法治療的呢,只能等著這根銀針在你的靜脈裡隨著血液流動,最後刺穿你的心臟。”姜傾傾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不要命的保安。
“嗚嗚嗚大叔,裡面會不會還有好多這樣想對我們動手的人啊。”姜傾傾一隻手拉住葉北冥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