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否認,這可是你們安國公府給的收據!上面明明白白的寫了已經簽收一百萬兩金幣的證明,本皇子讓人抬過去一百萬兩金幣眾所周知,你們就算否認也沒用!!”
六皇子刷的一下抖開一張紙,上面就寫了用一百萬金幣換令牌的事,他把紙恭敬的遞給邱院長道:
“院長,您請過目,學生把金幣抬到安國公府之事,還有許多百姓們都可以證明。”
邱院長拿過紙快速看了一遍,上面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
有修士開口道:“是啊,這事我能作證,我當時剛好看到六皇子的管家就在門口將一箱箱金幣拿出來,由安國公夫人親自簽收的。”
“沒錯,我也看到了。”
有人立刻附應道。
邱院長見此,臉色更加不好了,他對花輕言道:
“既然你哥哥已經決定用令牌換金幣,你卻故意在門口鬧,你可知這事請有多嚴重!!”
花皓月急的不行,花輕言卻突然冷笑道:
“呵,邱院長,你也聽到了,剛才那些人說簽收的是安國公的夫人,可不是我哥哥親自簽收的,若不是六皇子不說,我還不知道二嬸臉皮已經厚到如此貪墨別人金幣之事了,六皇子,既然錢是我二嬸拿去的,那你們就去找她要吧,現在,令牌還回來!”
六皇子氣得不行,指著花輕言道:
“安國公府的夫人是你們的長輩,替你們簽收也算數!本皇子已經入了學,不會再給你們的。”
“我呸!我母親還在,輪的著二嬸做主嗎!!還是你們都覺得我花家的大房沒人,處處要受二房鉗制了!!邱院長,你也親耳聽到了,六皇子強行搶了我哥哥的令牌,後面故意用金幣想讓我哥哥閉嘴,但金幣卻被我那貪心的二嬸私自搶了,我哥哥完全不知情,你說,這件事怎麼辦。”
王管事*先開口道:
“這是你們家自己的事,既然已經收了錢,也按了手印,我們就認令牌和宣告書,你哥哥連令牌都守不住,被搶走能怪誰?!”
“邱院長,你也是這個意思?!”花輕言冷笑著揚了揚眉詢問道。
邱院長有些為難,秦先生亦是,這種事,很久以前也發生過,但是因為皇家的勢力大,基本上私下裡就解決了,哪裡有人敢鬧到破道學院來,可花輕言的確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寧折不彎,硬氣的很,偏偏他們還無法仿製手鐲的煉製,那手鐲太精細了,完全無法把握好長度等等。
花輕言見邱院長沉默,突然笑了起來道:
“既然邱院長也覺得可以搶了別人的令牌入學,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花輕言突然往手上和腳上帶上了能量鐲,然後對準了幾個修士,身形快的幾乎看不到,飛快的奪走了他們手上的令牌。
“啊!我的令牌!”
“花輕言,你為什麼要搶走我們的令牌!!”
那些被突然搶走令牌的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就連邱院長和秦先生都差點捕捉不到花輕言的身影,就看到花輕言飛快的把在場那些修士的令牌都搶走,那些人根本沒有那麼快的速度防範,任由花輕言身形如電的搶走那些令牌。
眾人紛紛慌亂起來,邱院長和秦先生都看到花輕言手上和腳上的顏色不同的能量鐲,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那能量鐲分明看著沒有傳出什麼元力波動,卻讓花輕言在一群修為不低的修士當中如魚得水,沒有人能阻止花輕言的亂來。
秦先生剛要上前去阻止花輕言,花輕言卻突然回到了花皓月的身邊,手上抓著一串串的入學令牌,還帶著笑容舉起來挑釁的看著王管事道:
“這些令牌現在都是我的了吧?”
王管事氣得臉色漲紅道:
“放肆,花輕言你放肆,竟敢在邱院長面前胡來,還不快把令牌都還回去!!”
邱院長也臉色有些難看的開口道:
“你這樣明目張膽的搶了別人的令牌,性質十分惡劣,把令牌還回去,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那些被搶了令牌的人都大喊道:
“花輕言,快把令牌還給我們,你太過分了!!”
“就是啊,花輕言,你若是再不把令牌還給我們,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花輕言卻轉身勾起一抹笑容道:
“剛才王管事的話你們都聽到了,保不住自己的令牌是你們自己無用,這些令牌真醜,我不如毀了算了。”
然後眾人就看到花輕言手一抖,那些令牌竟紛紛裂開,最後變成廢鐵一個個砸在地面上,花輕言的笑容此刻在他們眼裡如同深淵惡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