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大嫂去哪裡了?為何天色如此晚了還沒有回來?”
提到沈氏,蘇安燁根本不想說什麼,蘇清風代為回答道:
“姑姑,母親和弟弟最近不知怎麼回事,每晚都到飯點才回來,不知做什麼去了。”
“哼,你個不孝子說什麼呢,老孃自然是有事去做,你以為誰都像你還有你那死鬼父親一樣整日遊手好閒嗎!!”蘇清風話剛說完,門口就傳來沈氏的大嗓門,她罵罵咧咧的走進來道:
“你知道什麼,老孃這幾日都在為你的婚事奔波,你不幫襯就算了,竟然還在背後嚼你老孃舌根,你這個逆子。”
沈氏一臉不悅的走進來,二話不說就往蘇清風的胳膊上擰,最過分的是她明明看到蘇清風胳膊上纏著繃帶,竟然故意掐他那處。
花輕言眼疾手快的彈了一下沈氏,沈氏手就麻痛了一下,她哎喲一聲嚷嚷道:
“哎喲痛死了,手要斷了,我的要斷了,蘇安荷,你看看你的好女兒,竟然要弄斷長輩的手,難怪過了破道學院的考核,也被破道學院以行為不端之罪除名,真是丟臉死了。”
蘇安燁哪能容許沈氏這樣說妹妹一家,板起臉道:
“住嘴,你亂說什麼呢!”
沈氏卻冷嘲道:
“我說什麼了,我說的都是事實,外面都傳遍了,說你的外甥和外甥女兩個,成為了有史以來唯二的兩個因為品行不端被破道學院拒絕入學的人,害的雲兒的親事都差點被牽連,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說成和柳家的親事,差點就要被他們給毀了。”
蘇清雲也一副輕佻的模樣走進來,帶著怒意責怪道:
“就是啊,還好人家萱兒看重的是我這個人,否則還不得被你們給害死。”
沈氏非常生氣的嚷嚷道:“還不止這樣,蘇安荷,因為你的兩個子女,害的柳家要的聘禮翻倍,這都怪你們,本來我打算明日去找你討要的,正好你來了,另一倍的聘禮你必須負責,否則我跟你沒完!!”
以前各種討要錢就算了,現在都用聘禮來訛錢了,花輕言差點氣笑。
蘇安燁覺得丟臉至極,厲聲道:
“夠了,你們兩個都給我進去,在亂說一句話,就滾出去!!”
沈氏卻不依不饒道:
“好啊蘇安燁,你要趕老孃走?!你個天殺的,我這十幾年來為你們蘇家做牛做馬,你現在要趕老孃走?你這個不得好死的……唔,唔唔唔!!!”
沈氏說道後面,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了,她驚恐的指著自己的張大的嘴唔唔著,其它人完全不知道她突然怎麼了。
花輕言清脆的聲音這時響起來:
“終於安靜了,舅母,你肝火太旺了,所以外甥女我怕你火氣繼續飆下去會爆肝而亡,為了你的性命著想,你今晚就不用再開口了吧。”
蘇清雲明白過來一臉憤怒的罵道:
“花輕言,你竟然敢……唔、唔唔!!”
蘇清雲發現自己腹中被花輕言用什麼一刺,痛了一下,然後也說不出話了。
花輕言搖著頭一臉嘖嘖的對蘇清雲道:
“二表哥,你這身子常年流連溫柔鄉,現在太虛了,以後恐怕要子嗣困難了,所以你還是不要再動火氣了,不然只會讓你自己的身體更加虛弱的,不用謝我,畢竟是親戚,救你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唔唔!”誰要你救啊!!!
蘇清雲差點被花輕言給氣死,沈氏見自己的兒子被欺負,目眥欲裂的撲上來要打花輕言,被蘇清風及時制止。
沈氏就直接拿蘇清風出氣。
花輕言看到蘇清風根本不反抗,眉頭一皺,提醒道:
“大表哥,我說的都是真的,最好讓舅母不要再動肝火了,否則很容易哪天就出事了,大表哥最好在舅母要發火動手打人之前綁起來或者敲暈。”
當然,要治療也很容易,但是她才不會給討厭的沈氏醫治,想要她給沈氏治療,簡直實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