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說:“不用,你就放心等我好訊息吧!”
沒有辦法,鄭老二也只能開車離去。
張藝興先找到一個公共衛生間,改變容貌衣服顏色後,然後才慢悠悠地來到了四海茶樓的門前。就要往裡面進,這個時候出現了兩個人黑衣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然後就聽一個聲音傳到自己的耳朵裡,“這位先生沒有預約不能隨便進入。”
張藝興眯起眼睛看著這個攔住自己的黑衣大漢,先是一笑然後又是一臉的陰沉,口裡吐出一個字:“滾。”
“不長眼的的東西,你的主人也太下作了,就你們這兩個貨色也想攔住小爺?”
這個時候在房間裡面的何家人從監控影片裡看的清清楚楚門前發生的事情。
就見一個年齡大的人問身邊的一箇中年人:“是你吩咐他們的。”
“是的,父親,我就想殺殺這個小子的銳氣。”
就聽老年人說:“糊塗,你這麼大的一個人了,是豬腦子嗎?難怪阿燦那樣的不長進。”
中年男人說:“對不起父親,我知道錯了。”
老年人於是狠狠的嘆了一口氣說:“就你這樣的處理事情的方法,我怎麼可能放心把家族讓你來管理,唉,家門不幸呀,家門不幸。”
老年人一個勁的嘆息,他其實不想管這次的事情的,本來就是賭場裡輸掉了東西,現在想找贏家要回來,從道理上是講不通的。但是他又經不過自己兒子的攢動,也許是財帛動人心吧,反正最後他同意了自己兒子的想法了。
這也是他此時此刻出現在茶樓的原因。他在想約見張藝興談事情之前,考慮再三、權衡利弊,最後感覺這個事情一定可以成功,畢竟對付一個大陸的毛孩子,這裡又是港島,他們何家有十足的把握。
張藝興沒有再理黑衣人,站在茶樓門前用神識一掃,就看到了自己應該去的地方了,因為這個時候茶樓裡就一個房間裡面有人。張藝興心裡想,看來為了見自己,連茶樓都清場了。
張藝興到了何家人所在的包廂門前,連門都沒有敲,直接就推門進入了。看著屋裡的三個人,張藝興也沒有搭理他們,自顧自的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老神在在的,一邊看著屋裡的三個人,一邊喝茶。他沒有先開口說話,在等著何家人先說話。
這個時候有點看的不耐煩的何鴻泰說話了:“你就是那個大陸來的張藝興?”
張藝興沒有采他,仍然在喝茶。
老年人也在打量著張藝興,沒有開口,任由他兒子開口,他也想探探張藝興的底,雖然在這之前他們何家人透過在大陸的人脈關係,調查瞭解過張藝興,就是一個剛剛畢業沒有多久的大學生,父母都是農民,家裡也沒有過硬的親戚朋友。
有了這個調查資料作為依仗,他們何家人才決定在港島對張藝興動手。
“小子,我問你話呢,你啞巴了嗎?”
張藝興還是沒有理採何鴻泰。仍然喝茶。
這個時候的老年人,也就是何鴻泰的父親、何家家主何豪才終於開口了:“年輕人,聽說你有點本領。不過你也太傲慢無禮了吧?”
“今天請你來就是一個事情,你答應了就可以走了,要是你不聽老夫所說的,那就保不齊費一番手腳了。”
張藝興很不屑的說:“什麼事情說說看,看看我能不能做到?”
“事情你很清楚,我想鄭家主也應該和你說了。”
張藝興說:“我和鄭家主只是生意上的朋友,他不可能什麼話都和我說的。你直接說你的意思吧,我不想猜謎語。”
“小子,你在澳島透過抽老千贏了我孫子燦兒的錢和字畫。現在我要你交出那三幅字畫,並且再拿出來當初贏走燦兒錢的十倍,作為陪賞燦兒的精神損失費。”
張藝興好想笑,但是他沒有出聲。
何家家主何豪才以為他的話嚇倒張藝興了。又說:“怎麼樣小子,我這樣的要求不過份吧,聽說你昨天拍賣會賺到了不少,拿出來一部分買個自己的平安,小子這裡是港島,有句話你應該明白,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
張藝興這個時候又說了一句:“你們還有其他的要求嗎?沒有的話,我也該走了,沒有閒功夫聽你們在這裡瞎嗶嗶,你們還以為是你祖輩的時候,靠當海盜起家。”
聽到了張藝興的話,何豪才心裡就是一驚,祖輩做過海盜,這個年輕人是怎麼知道的?(其實張藝興就是對何豪才用了讀心術,知道了他何家的很多秘辛,何豪才的爺爺和他父親都是海盜出身,到了何豪才這代雖然不做海盜了,但是還是和海盜有聯絡,他們家族經常從海盜手裡買便宜的貨物。他何家現在就是做海上航運生意。特別是馬六甲海峽那個地方的海盜,搶到的大部分貨物基本上都是何家給買回來了。)
何豪才也就是一驚,馬上就淡定下來了。然後氣急敗壞的說:“現在想走,不感覺晚了嗎?好言難勸該死鬼,本來沒有打算弄死你的,沒有想到你知道何家太多的事情了,留你不得。”
於是就對自己的兒子何鴻泰說:“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記得弄利索點,別每次都毛毛躁躁的,我先回去休息了。”
何鴻泰馬上就像打雞血一樣的興奮。於是就對張藝興說:“小子你給我聽好了,現在馬上給家裡打電話,把那三幅字畫送港島來,然後再拿出來五十億,我讓你死的痛快點。”
張藝興感覺戲也該收場了,和這樣的螻蟻在一起就是浪費時間,於是一股肅殺之氣噴薄而出,強大的威壓壓的何鴻泰話都不能說了,就連快要離開房間的何豪才也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