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個朱四公子的手下也是很牛逼的,他們能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就查到了張藝興的一些資料。張藝興的電話他們是從銀行搞到的,在銀行參加拍賣的時候,張藝興留下了自己的電話。朱四公子的手下還透過一些關係查到了張藝興的一些個人資料,感覺這個張藝興也沒有什麼來頭,就是一個偏遠地區的一個小嘍囉,所以這才給張藝興打了剛才的那個威脅電話。
張藝興看了自己的手機一眼,然後搖搖頭,也沒有太在意這些小嘍囉牛逼轟轟的表現。
張藝興找到了歐陽老爺子,然後說:“老爺子我有點事要出去一會兒。”
歐陽老爺子說:“你去吧,要不要我再叫一個人帶著你一起去?這樣也許能方便一些。”
張藝興說:“謝謝歐陽老爺子,我出去辦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再說燕京我也很熟悉的,所以就不需要你老再安排別人帶我了。”
張藝興開著自己的車子沒有要一個小時,就趕到了自己剛剛到手的那幢小樓附近。
張藝興找到了一個停車場,將自己的車子停好,然後才悠哉悠哉地向自己的那幢小樓走去。
張藝興遠遠的就看見自己的那幢小樓門前停了一輛轎車,一輛麵包車。
張藝興也沒有去管那些車子,徑直的朝自己的小樓大門走去,他拿出鑰匙開啟了房門,進了小樓裡的大廳。
小樓大廳給張藝興的感覺還是不錯的,裝修的富麗堂皇,有點像酒店大廳的意思。也難怪當時酒店生意紅紅火火的。
張藝興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開始慢慢的等待著。果然,時間不長就有一夥人進了大廳。
張藝興看都不看進來的這夥人,只是慢悠悠的說:“現在這個酒店是停業狀態,不開門迎客,你們還是從哪裡來再回哪裡去吧?燕京城這麼大的地方,吃喝玩樂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們不應該跑到一個關門歇業的酒店來的。”
就在這時候只聽人群中一個公鴨嗓子說:“小子你是怎麼說話的,看了我們四爺來了也不主動上前迎接,還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你特麼的是不想在燕京城混了嗎?”
公鴨嗓子的話剛剛說完,就聽朱四爺怒吼一聲說:“朱矛,誰特麼的讓你開口說話了,難道張先生說的不是事實嗎?人家這個酒店本來就是歇業的狀態。”
張藝興依然連身子都沒有站起,想看著這夥人繼續的表演。
就見朱四公子,皮笑肉不笑的說著話,然後跑到了張藝興坐著的對面沙發上坐下了。
朱四公子剛剛坐下,就對張藝興說:“不好意思了張先生,透過打聽了解才知道,這幢小樓被你給拍到手了,我這才冒昧前來打擾。”
張藝興冷笑一聲說:“你是冒昧前來打擾嗎?你看你們的這個陣勢,剛才我還接到了一個威脅的電話,要是我不能在一個小時之內趕到這幢小樓,就會有什麼後果發生,我倒想問問你會有什麼後果發生?”
朱四公子又對人群裡的一個傢伙說:“朱巖,我讓你打電話通知張先生來小樓有事情相商,你是怎麼說的?”
張藝興明知他們這是在演戲,也不揭穿,繼續看他們的表演。
就聽剛才給自己打過電話的那個人說:“四爺,我也就是按照你的吩咐打電話通知了張先生,只不過我在電話裡的語氣不大客氣罷了。”
朱四爺馬上就開口說:“對不起了張先生,這是我平時對手下管教不嚴,我在這裡先給張先生陪個不是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燕京城朱家的老四,我叫朱江。”
張藝興奧了一聲說:“你請繼續說。找我到這幢小樓來什麼事情?”
四爺朱江在心裡想,這個傢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我都這麼客氣了,他不應該也客客氣氣的和我說話嗎?怎麼說出來的話還是冷冰冰,硬梆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