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你過謙了,你這樣說就有點折煞我了,你才是書法界的老前輩、書法泰斗,我在你面前哪能上的了檯面啊……”
“小張先生,我老頭子從來不說假話,這也是我自己心中的體會,到是你說話有點太過於謙虛了,年輕人要有點鋒芒畢露才好。小友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我想向你求一幅字,你可以隨便寫,寫什麼都行,只要是你的墨寶,我就準備收藏了。”
“呵呵,金老你越說越謙虛了,現在人家都收藏名家、大家的、書畫作品,像我這個沒有任何名氣的一個小年輕,你收藏我的字有什麼用?”
“小友,我認為目前國內名家、大家的字都不如你的字,這一點絕對不是恭維你,現在我是收名字,而不是收寫字之人名氣,我敢保證只要見過你字的人,都會說你的字寫得有神韻,要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出名了,也許到了那個時候我老頭子就真的討小友你的一個便宜了。”
“張先生,既然金老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說一句公道話,你就隨便給金老寫一幅字吧!”
聽了李會長這樣說,張藝興抬眼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又看了一眼金老:“金老,那我就獻醜了。”
於是,他們三個人又來到茶館屋子裡的另一張桌子旁,張藝興看桌子上筆、墨、紙、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看來是金老和李會長李光鬥是早有預謀啊……張藝興尷尬一笑。
接下來在靜謐的茶館包間之中,張藝興正襟危坐,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如同尋找遠古智慧的探尋者。筆尖蘸飽了墨水,稍微想了一下,輕觸於細膩的雪白宣紙之上,彷彿一滴墨色的露珠,靜待綻放。
他深吸一口氣,胸中的氣息如同江河般緩緩流淌,隨著手臂的起伏,化為筆下的力量。他的手腕輕輕轉動,帶動毛筆在宣紙上跳起了一場優美的舞蹈。墨跡隨著舞步緩緩鋪開,起承轉合間,盡顯書法之韻。
墨水在宣紙上流淌,如同黑色的溪流,時而平靜如鏡,時而翻湧澎湃。每一個筆畫都蘊含著張藝興的情感與智慧,彷彿能聽見那遠古的呼吸,感受到那歷史的沉澱。
隨著最後一筆落下,一幅作品完成。張藝興輕輕放下毛筆,目光在字跡間遊移,如同欣賞自己的心血之作。那些墨跡已經不僅僅是簡單的文字,而是一幅幅生動的畫面,訴說著歷史的滄桑與文化的深邃。
茶館的包廂內瀰漫著淡淡的墨香,彷彿連空氣都沉浸在書法的魅力之中。這一刻,張藝興彷彿與整個世界融為一體,成為了書法的化身,用他的筆觸書寫著永恆的傳奇。他用行書寫下了: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金老看張藝興留在宣紙的字之後十分的激動,同時在心裡也感嘆自己的字遠遠趕不上這位小張先生的。
“張先生,你還不順手給金老落款加蓋你的鈐印,那樣就是一幅完整的作品了,將來無論拿到任何地方,他們只能去模仿,無法超越。”
無奈張興又拿起桌上一隻小毛筆,在自己剛剛寫的那幅字上,用同樣的行書寫下了落款:“書呈金老雅正”;張藝興…年月日,加蓋了自己的一枚印章。
“太完美了,謝謝小友,謝謝小友……”
“金老,今天在你面前有點班門弄斧加獻醜了,不過希望你多多批評指正……”
“小友你太謙虛了,謙虛是好事,但是有時候過度的謙虛也影響你的發展,現在有些人一貫不滿半罐咣噹,寫出來的字跟爬爬蟲一樣,他們也會去花大力氣的炒作,然後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出名了,他們那種出名和你這個真才實學簡直是相差十萬八千里喲。”
“金老,我寫字就是一個業餘的愛好,我也不去靠炒作賺錢,也不會考慮自已的字一平方尺能賣多少錢,他們那些想炒作,提高自己知名度的人都想在自己的作品上能賣出一個高價來的,至於字怎麼樣,自古就有一句老話: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喜歡的人一定會說好的,不喜歡的人即便他們的字寫的再好,也不會有人花一個大籽去買的。”
張藝興和金老聊天,李會長看著張藝興呵呵傻笑,張藝興難道還能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嗎?於是又走到了那張桌子邊,拿起筆一氣呵成,又給李會長寫出來了一幅字,這幅字不是行書而是正楷體:“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然後一樣是落款寫上了年月日,蓋上了自己的印章。
……,張藝興和李會長、金會長分開之後,回到了家裡又重新回到了書房,他拿起毛筆,心中充滿了激情與靈感。他知道,這次交流只是他書法之路上的一個起點,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與機遇等待著他去迎接。他將用筆墨書寫出更加輝煌的明天,讓書法的魅力永遠流傳於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