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學義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顫抖著聲音辯解道:“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
“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張藝興的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鄭月秋現在是我炎黃慈善基金公司的經理,她的安危直接關係到我們公司的聲譽和利益。我奉勸你,最好馬上打電話將鄭月秋送到鄭老二家。否則的話,我將讓你們尚家夷為平地。”
尚學義被張藝興的氣勢所震懾,他顫抖著手拿起電話,卻遲遲沒有撥出號碼。張藝興見狀,眼神一凜,邁步上前,一把奪過電話。他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沉聲吩咐道:“馬上將鄭月秋送到鄭老二家,不得有誤。”
結束通話電話後,張藝興轉臉看向尚學義,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記住,貪婪是萬惡之源。你為了一己私利,不惜綁架無辜之人,這種行為是可恥的。你做尚家家主這些年來做過了很多的壞事,你讓很多比你們尚家弱小的家族無聲無息的就破產了,將他們的資產、資源佔為你們尚家所有。”
“這位先生,我沒有做出那樣的事情,你不要血口噴人,這次動了鄭老二的心思,也是鄭老二的家族,以前得罪過我們尚家以此為理由想報復一下鄭家。”
“告訴我,給你提供鄭老二手裡有能開出大漲翡翠原石毛料的,那兩個傢伙現在躲到了什麼地方了?”
“這先生,那兩個老傢伙有點太貪了,給我提供訊息每人要一百萬才肯說,我為了得到訊息給了他們兩個人兩百萬,後來我越想越生氣,就把他們賣到了老緬的一個翡翠礦,讓他去給老緬的翡翠礦主挑選翡翠原石去了……”
“你做得也夠狠的,不但把本錢要回來了,賣給老緬翡翠礦主還能再賺一點錢,訊息也有了,真是一取幾得啊。”
“這位先生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我是一個好人呀!”
“尚學義,你是好人還是壞人不是你自己說的,而是老天爺說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藝興的電話響了,他掏出電話一看是鄭老二打過來的。
“怎麼樣?鄭家主,鄭小姐已經安全到家了吧?”
“張先生,我給你打電話就是這個意思,我女兒月秋剛剛回到家了。”
“好,既然鄭小姐到家了,我的事情也就算做完了,你們好好的安慰安慰鄭小姐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結束通話的電話,張藝興又看了一眼尚學義:“好了,我剛才和你說了那麼多的廢話,目的就是為了確認鄭月秋是不是真的被你們放了,現在你聽我的將你尚家這些年所得到的不義之財全部轉到這個賬號裡面。”
三分鐘之後被催眠狀態下的尚學義,將他尚家的一些海外全部存款轉移到了張藝興的九洲控股集團公司賬號上了……
“接下來第二件事情,讓你的管家何燊通知你尚家的所有打手到議事廳去開會……”
半個小時之後,尚家的所有打手,包括這次綁架鄭月秋的四個打手全部到齊了,隱身狀態下的張藝興釋放領域將所有打手全部給製成了終身的殘疾,他們將來在社會上是能吃能喝就是不能打了,不能再做壞事了……
將尚學義和何燊,兩個人變成了終身的植物人,然後在隱身的狀態下離開了尚家在半山的別墅。
張藝興回到了休息的酒店就盤膝打坐修煉了,……,這次來港島將綁架鄭月秋的事情給處理好了,明天就該回去了,這一趟出來從老緬賭石、到羊城楊家、又到了雲霧谷,現在又來到了港島,這一耽擱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第二天早上,張藝興準備打電話告訴鄭老二,酒店的客房自己不住了,要回大陸去了,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輕輕的敲響了,張藝興有些疑惑,難道鄭老二這個傢伙大早上就跑過來了嗎?
張藝興開啟房門,看著門外面只是站著鄭月秋一個人,他就有點好奇的問:“鄭小姐,你怎麼來的這麼早,鄭家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