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勤沉默了一會兒,沮喪的說:
“這麼湊巧?別的屍塊沒發現,發現的恰巧就是腹部,給不出任何線索的部位,這種機率,等同於咱倆中了彩票!”
“別急,總能想出辦法來!”
周望話音剛落,大龍推門進來,進門就問:
“我剛才琢磨一件事,師父你之前在崔老太太院子門口說,只看到掉到地上的塑膠袋,不會讓崔老太太跟著腳踏車走到大馬路邊上,對不?那崔老太太是看到了啥?有可能是最裡面的那層塑膠袋掉落後,原本系上的口有了鬆動,崔老太太看到了裡面的一部分花白,誤會里面是新鮮的豬肉,但是,這不足以讓個老太太跟著走……”
“崔老太太還聽到了啥!”王勤猛的起身。
周望緊鎖著雙眉,說:“能看到花白,說明老太太離著不遠,甚至很近,這麼近距離,他就不怕被老太太記下?他還敢說些啥引得老太太注意?”
“如果他是成心的呢?成心說了句‘埋汰了,不能要了。’之類的……”大龍補充道:“不然那老太太沒道理跟過去翻垃圾箱,除非不是跟過去的,就是覺得餓得慌去翻的垃圾箱,或許她平時就有這毛病。”
“我這就把老太太的兒子閨女叫來,問問就知道了。”
王勤急匆匆的走了。
周望發了會兒呆,突然看向大龍說:“以後你這張烏鴉嘴說話注意點!”
大龍縮了縮脖子:“誰想到這麼邪門!師父你聽過南陵市那一起到現在也沒破的碎屍案嗎?我有種預感……”
“你沒有!”周望眼一瞪。
“沒有就沒有,急啥!下一步做啥?”
“他為啥要兩塊兩塊的拋?為啥倆人一起拋而不是先拋一個人的屍塊,再拋另一個人的?”
周望話音剛落,電話響了。
馮局要在下午六點開案情分析會,不用他們去市局,馮局會過來。
大龍知道了說:
“也好,你也能換換腦子,我上學那會兒,老師總說不能只盯著屍體找證據,要學會利用一些不相關的周邊事物輔助推理。你總盯著屍塊,會限制思考,去開個會散散心也好。”
“開會是散心?你這個視角我倒是頭一回聽,我之前只覺著頻繁的開會是浪費時間。”
“話不能這麼說,領導讓每個人發言,你就可以聽到別人的意見和分析,開會嘛,就是匯總……”
“你適合當領導!”周望說著站起身:“我去聽聽崔老太太的兒女都說了啥。”
“師父!”大龍喊住周望:“這眼看都快到晚飯時間了,我咋記得咱們午飯還沒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