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她可是懷了雙胞胎,肩負著三個人的食量,飯菜的質量對胎兒的健康至關重要。
幸運的是,肖花非常聽話,對於林蔓的指示言聽計從。
只要林蔓告訴她如何做,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照辦。這樣一來,林蔓感到十分滿意。
等飯菜做好,霍禮把所有的飯菜都嚐了一遍,覺得味道還行,就是比不過大孫子和孫媳婦。
林蔓也嚐了,也覺得肖花做的菜做還算不錯,畢竟她親自去指導的,自然差不了。
吃完飯,肖花快速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乾淨,然後又回廚房收拾。
等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林蔓又叫她去她的房間一下。“小花,你會織毛衣嗎?”
“會一點,我家窮,所以沒有多餘的毛線練手。”
“沒事,我家還有不少碎毛線,你可以拿去織手套,練練手!”
等肖花練好了, 以後可以跟著她一起織毛衣,畢竟她家孩子也不少,孩子們又長得快,京市冬天冷,所以她每年要給孩子織新毛衣。
肖花看著林蔓遞過來的袋子,裡面全是五顏六色的毛線球。
她的心情變得格外激動,“阿姨,這麼多毛線我肯定用不完。”
“都是小線團,顏色種類多,實際上沒有多少。”
的確沒多少毛線,最多也只夠織兩三副手套,想著肖花忙完沒什麼事幹,可以先讓她練練手。
等她會了,以後她給孩子織毛衣忙不過來,可以幫忙織幾針。
空間雖然有不少機器織的成品毛衣,可沒有毛線褲,這個年代一到寒冬,不管大人孩子大家都穿毛線褲,她總得給孩子們準備兩三條。
林蔓發現肖花很勤快,一有空就會主動找事做,沒有事做了,她就會陪霍熠寧和霍熠安玩,帶他們出去遛彎。
她發現請的外人幹活的確比熟人好,除了發固定工資,要是給她點什麼,她會非常感激。
家裡的水果零食什麼的,肖花從來不會主動拿,每次都要林蔓來勸她才會吃一點。
廖思捷的女兒滿月,林家給她辦滿月酒,林蔓沒有過去,霍清辭帶著霍熠寧過去吃酒席了。
吃完酒席,霍清辭帶著霍熠寧回到家,霍清辭把紅蛋和燒餅放在桌上,跟林蔓說起了廖思捷和她女兒的事。
“蔓蔓,你知道嗎?才一段時間不見,思捷變化很大。”
林蔓有些疑惑,“什麼變化很大?”
“之前懷孕的時候,思捷不是很自信能生兒子嗎?等女兒生了下來,她精神就開始有點萎靡。
現在說話也小心翼翼的,好像剛來我們家的時候那樣,看著聽話又懂事。老媽說思捷現在是想開了,為人也腳踏實地了。”
林蔓明白了,廖思捷因為自己生了個女兒所以低調了很多,肯定不是因為她想開了。
她之所以低調,就是不希望大家都不要把注意力放她身上,要是等她生了兒子,該怎麼神氣依然會怎麼神氣。
如今的低姿態不過是一種蟄伏罷了。林蔓算是看清了廖思捷這個人,她的眼中只有自己,甚至連父母都可以被她利用。
回想當初霍清辭小姨一家遭遇變故時,廖思捷主動要求跟隨父母,林蔓還曾認為她很有擔當。但後來她才意識到,廖思捷可能早已料到婆婆和霍清辭必定會請求爺爺出手相助。
如果她選擇跟隨爺爺奶奶那邊的親戚,生活質量恐怕無法與現在相比。
不得不承認,廖思捷看似衝動,但實際上卻有著一些小聰明。識時務者為俊傑,她能夠如此忍耐也是情有可原。
林蔓不相信廖思捷會變,她對霍清辭說:“清辭,廖思捷什麼為人,我們再瞭解不過了。媽媽覺得她在改變,其實是出於對她的期望,而忽視了她的本質。
她如今變得小心翼翼、謹小慎微,是因為她生下了女兒,又無人庇護。
這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改變,而是她為了更好地生存,而採取的應對策略。”
霍清辭又不傻,信任一次遭來背叛自然不會信任她第二次。
他也知道,他媽為何會覺得廖思捷在改變,不就是因為那一絲血緣關係嗎?祈盼她變好。
“嗯,我明白,總之我們正常來往就可以了,不必跟她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