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那日你只是去了趟……茅房回來時三皇子和其他人都在翠竹苑,還有那個丫鬟正在房間個人苟且?”順天府尹聽了秦墨寶的話,眉頭擰成麻花,眼角的皺紋像包子的褶子似的。
“丫鬟是不是在苟且小女沒有親眼見到,只是聽那些參加品茶會的人說的。”秦墨寶低頭把玩腰間的荷包,然後抬頭說道。
“秦小姐難道不覺得奇怪?”順天府尹站起身,走到秦墨寶面前,望著她。
“奇怪什麼?”秦墨寶歪著頭,裝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個婢女能在主子在家的時候明目張膽的在房間偷人?”順天府尹目光緊緊盯著她的臉,他倒要看看她還能鎮定到什麼時候。
“很奇怪嗎?”秦墨寶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都說情到深處難控制嘛,不過我覺得應該是三皇子平日裡太慣下人了,以至於才會出了那種羞恥的事。”
“呵呵”一道笑聲從屏風後面傳來,然後秦墨寶便見到三皇子走了出來,“秦小姐果真一張伶牙俐齒。”
三皇子嘴角掛著笑容,眼裡卻冷冽森然。
秦墨寶起身行禮,“臣女見過三皇子。”
不是說病的很嚴重嗎?怎麼還能出府?
“秦墨寶。”三皇子來到她面前,在她耳邊輕輕喊道,“本皇子果然小看你了。”
秦墨寶眉頭擰了擰,他的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朵上,讓她犯惡心。
“品茶會你看出本皇子的計謀卻不拆穿,為的是以牙還牙,李非煙和大皇子的事應該也是出自你的收吧。”
“三皇子在說什麼?為什麼臣女有些聽不懂?”
秦墨寶往後退了一步,與他拉開一些距離。
她實在不喜歡與他靠的那麼近。
三皇子上前一步,用手扣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
“回將軍府時出現在的殺手,你也知道是本皇子派的人,然後你朝讓本皇子落水,害的本皇子落下病根。這些本皇子都不和你計較,但是你卻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偷本皇子的玉菩薩。”
三皇子眯了眯眼,嘴角露出嗜血的微笑。
秦墨寶抖了抖身子,眼睛裡露出害怕的目光。
“三皇子都在說什麼?原來那日的殺手是皇子的人,難怪那些殺手只對臣女一人下手,不知道三皇子為何要殺臣女?是臣女哪裡做了讓三皇子不開心的事嘛?讓三皇子非要殺了臣女?”秦墨寶軟弱的聲音帶著質問。
“避重就輕倒是你的特長。”三皇子冷笑,捏著她下巴的手稍微一抬,他頭一抵唇瓣相貼。
秦墨寶用力一推,“三皇子請自重!”用袖子擦了擦被狗親過的嘴。
目光變冷,神色陰沉。
秦墨寶的用袖口擦嘴的動作讓三皇子很不爽。
她一個醜女人竟然敢嫌棄他?
她有什麼資格嫌棄他?
“自重?自重什麼?”三皇子臉上已無一點微笑,“本皇子且告訴你,你是本皇子未來的妾,本皇子親你感恩戴德。”
她不是不喜歡他的親她嗎?
呵,那他就非要納她做妾。
秦墨寶嘴角輕蔑一笑,做妾?
周裕大概是得了妄想症吧。
“順天府尹?還有什麼事要問的?如果沒什麼事,我便回將軍府了。”秦墨寶不再理會周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