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月遲要綁的,她說想試一試。
她坐在他的腿上,雙手圈住他的脖子,牙齒咬著下唇,眼神有些盪漾:“反正...我們也沒試過這種,不是嗎。”
費利克斯笑容輕慢:“我們沒試過的多了,3p,qun交,難道這些都要和我試一遍?”
與此同時,手放在她臀上拍了拍:“還有這裡,我們也沒試過。”
姜月遲的身體往後退:“會疼。”
“沒事,做好潤滑就行。”二人的身高差異,哪怕她坐在他的腿上,仍舊可以保持視線齊平。
男人的嘴唇很輕易地就含住了她的耳朵,從一點點啃咬耳垂,再到整個耳朵全部含進去。
所有的感官彷彿都被放大了,在他沉重的吞嚥聲中,溼熱的口腔包裹耳朵的水聲,還有曖昧的舔舐聲。
他用他性感低沉的聲音引誘她:“會很舒服,愛麗絲。就像前面的第一次。”
耳朵分佈著豐富的神經,姜月遲被親的很舒服,像一隻發情期被人從尾椎摸到腦袋的小貓。
整個尾椎到頭皮都是麻的。
好在她仍舊存在著理智:“嗯...前面…也很疼。”
聽到她的話,費利克斯很輕地笑了。
他的嘴唇仍舊沒有離開她的耳朵。因此他的這聲笑無比清晰地落進她的耳中——和他的舌頭一起。
“但是你也很舒服,不是嗎。”
她耳朵一紅:“...我們還是用中文交流吧。”
她覺得可能是英文詞彙量過於匱乏,所有導致了這些洋鬼子說話過於直接,絲毫不懂什麼叫做婉轉。
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同意了。
“愛麗絲,我用手指幫你?”
“啊!”她急忙捂住耳朵,不想繼續聽下去。
看來不是語言的問題,是他這個人的問題。
這人的字典裡不光沒有‘尊重’這個詞彙,‘婉轉’也沒有。
至於最後究竟是怎麼勸說他鬆口同意她將那些充滿誘惑力的繩索套到腰上和胸口時。
連姜月遲都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她承諾併發了毒誓,以後不會再對他的訊息和來電視而不見。
她還以為費利克斯會捨不得她發那麼毒的誓。電視裡不都這麼演嗎。
男主聽到女主發的毒誓眉頭皺起,急忙打斷她並讓她閉上嘴。
而費利克斯,這個狠毒的洋鬼子,他居然嫌她的誓言不夠狠毒。
好吧,喝水被嗆到這種誓言的確……
她不捨得發更毒的誓了,喝水被嗆到在她看到同樣可怕,她之前嗆過幾次,很難受,一直咳嗽。
他現場擬寫了合同,並撥通律師電話。
雙方簽署下自己的姓名後,這份合同就具有了法律效應。
“愛麗絲,你知道我最喜歡和什麼人合作嗎?就是你這樣的蠢貨。當一個人覺得誓言能夠決定一切時,精神病院就該和他傳送邀請函了。”他吻她的耳朵吻的很入迷,舌頭抵著她的耳垂來回的撥弄,然後張嘴輕輕含住整隻耳朵,舌頭從耳垂滑進耳道,沿著每一處輪廓輕掃。
他的愛麗絲很乾淨,乾淨到他可以隨時隨地的吃掉她。
“我發過的毒誓足以消滅掉一整個國家了,愛麗絲。可我從未履行過任何一個承諾。”
姜月遲的身體被舔到酥麻,像是被豆漿泡軟掉的油條。好在有費利克斯的右臂支撐著。他單手抱著她,如此強悍的力量和核心平衡。
一條手臂就能輕鬆將她抱起並固定住。
如果他的手臂能再軟一點就好了,和他的胸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