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鈴看著鏡子中風華絕代的自己,輕妝粉黛,紅衣羅衫。她今天的樣子是她一生中最漂亮的樣子。她以前的妝容都不能和今天的比。
但是她卻高興不起來,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笑了,但是她的眼睛裡確是淚水,淚水落下,打溼了妝容。
她笑的是她這麼漂亮的樣子,看的人卻不是樓雲,她哭的是她這麼漂亮的樣子看的人不是樓雲。
不過她的淚水很快就止住了,因為她已經哭不出來了,在來這裡的幾天,她已經偷偷的將眼淚哭幹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終於開啟了,不過秋雨鈴並沒有回頭去看。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
不過那個人來到了她的身後。
然後坐了下來,將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後將臉湊到了秋雨鈴的旁邊,然後銅鏡中浮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他笑著說道:“很漂亮,果然精心打扮後,你絲毫不輸給花魁狀元。”
秋雨鈴沒有說話,只是沉默不語,但是她十指緊扣,她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裙角。平整的羅裙生出了許多的褶皺。
朱允常依然是笑意盈盈的,看到他的笑容,秋雨鈴則是有些害怕。雖然她已經很努力的提升自己的功力了,但是在他的面前,她還是顯現出了自己的怯懦。他的身上彷彿天生就有一種威壓,一種獨特的威壓。來自強者的威壓。
朱允常將她抱了起來,秋雨鈴依然是沒有什麼表情,只是任由他將她抱起。沒有反抗,沒有掙扎,沒有迎奉只是很安靜。她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失神的傀儡一般。
朱允常看了看她的樣子,然後將她放在了床上,然後說道:“你比那個瘋女人要乖的多。”
他指的瘋女人自然是臨水月,臨水月可不是乖乖的小綿羊,至少在朱允常的面前不是。相對於她,秋雨鈴的確乖太多了。
秋雨鈴依然是什麼也沒有說,就算是淚水都沒有一滴,只是很安靜。
朱允常輕笑一聲然後離開了她,從一旁拿起了一直茶杯,從一旁的爐火中拿起水壺,為自己泡了一杯茶。
一邊品著茶一邊問道:“怎麼樣?本王給你那麼多的時間,你心中的事情可曾放下?”
秋雨鈴慢慢的坐起身,她說道:“對我最重要的東西,我是放不下的。”
朱允常輕笑,不錯對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哪裡是那麼容易放下的。
朱允常說道:“那麼你的意思是不想遵守你我之間的約定了?”
秋雨鈴抬起頭來看了看他然後說道:“如果我不想遵守的話,我就不會回來了,如果我真的去鬼谷的話,以鬼爺爺的本領,你也奈何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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