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水月這個時候側過頭來望著他，他們兩個離得很近，就連公孫無念的鼻息都可以吹在她的臉上。

臨水月說道：“我等了你十年，十年的辛苦等待換來的只是你的離開，妙音姐姐也等了你十年，她的等待換來的是你的失蹤，我們最好的年華和歲月都已經為了你而逝去，就算你耗盡生命也是無法補償的。”

“如果你想要贖罪的話，那麼你就去峨眉劍妙音姐姐一面，我已經不需要你在為我做什麼了，因為我已經真正的長大了，已經不是那個躲在你的背後需要你保護的小丫頭了。”

“沈羽或許在十年前你離開的那個晚上，她披上紅妝擦上胭脂走上舞臺的那一刻就已經死了，我是臨水月，臨水照花月有影。”

公孫無念摘下面具輕彈了兩滴淚，然後說道：“或許你說的對吧，我這一生辜負了太多太多的人，就算那我的命去償還也是不夠的。”

公孫無念然後對她說道：“小羽我可做這個孩子的父親嗎？雖然他是朱允常的孩子，但是我定然不會薄他半分。雖然他不能繼承王位，但我也可以給他一個公的爵位，皇上想要重用我，開出的條件便是大司馬的官職，郡公的爵位，子孫後代世襲罔替。”

“與其讓這個孩子捲入皇權的鬥爭當中，倒不如讓他置身事外靜觀時局的變化。”

他抓起臨水月的手然後說道：“小羽你也可以到我的身邊來，你與小露一樣都是我的女人好嗎？”

說實話臨水月有些動心了，但是並不是因為公孫無念給她的孩子安排的美好前程，也不是最後公孫無念接受她的告白。

而是他能給自己的孩子一個正當的名分。

不過臨水月並沒有答應他，她還要考慮一下，況且她也不想再做他的女人了，因為她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

她的身體只被一個人碰過，那就是樓雲，樓雲才是她的相公，夫君。

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他的，雖然臨水月是妓女，但並不代表她是那種不守婦道的女人。

既然她的身體已經給了樓雲，自然不會再給第二個男人了。

那樣就是對自己“丈夫”的不公平，雖然樓雲並不知道這件事，但是這確是事實。

她已經是樓雲的女人了，這一生就是他的人了，所以可以碰她的男人就只有他一個，如果其他人想要強迫她的話，她甚至可以以身殉節。

臨水月艱難的坐起身然後靠在了窗邊，她說道：“我不能答應你，雖然無念哥哥開出的條件很誘人，但是我不能把孩子交給其他人，這不但是對孩子的不負責任也是對你的不負責任，而且我也不可能再嫁給你了，我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如果我再嫁給你，那便是不守婦道，這是對孩子父親的不公平。你想一下如果韓露姐姐趁你不在的時候嫁給了別的男人你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公孫無念淡問道：“但是他承認你嗎？”

聽到這一句臨水月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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